二伢子低声问三伢子:“三伢子,大嫂在看什么?”
三伢子问陈胜男:“胜男姐,大嫂在看什么?”
陈胜男直接问闫芳香:“大嫂,你在看什么?”
闫芳香终于回过神来,抬起手指,戳着浮雕松树上的破洞,喃喃问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人一看,觉得这个破洞、不是破洞……”
好悬疑的问题,陈胜男看向三伢子,三伢子看向二伢子,二伢子看向杨锱城,杨锱城懵逼的眨了眨眼。
想了半天,杨锱城眼睛一亮,转身走了,很快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颗小松塔,直接按在了破洞里,信心十足:“这样,大家伙就会认为破洞不是破洞,而是松塔了……”
陈胜男、二伢子、三伢子全都翻起了白眼儿,这算什么答案?难不成,塞里苹果就是苹果,塞里梨子就是梨子了?
闫芳香却似有所悟,飞一般的回绣房去了。
三伢子唤了一声:“大嫂,不做饭了吗?”
杨锱城喝斥了一句:“别叫你大嫂做饭,她忙着呢。”
杨锱城看向二伢子:“我是你上官,你来做饭。”
二伢子看向三伢子,三伢子暗觉大事不妙,撒丫子先跑了。
二伢子只好看向陈胜男:“我是你上官,你来做饭。”
陈胜男刚要反驳,二伢子又吐出了四个字:“服从命令!”
二伢子迈着方步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不带走一丝云彩……
陈胜男:“……”
晚饭好了。
三伢子咬了一口馒头,险些没把牙给硌掉了。
淘小子把玩着馒头,调侃道:“胜男姐做的馒头不错!”
二伢子眼色一眯,接茬道:“你胜男姐做的菜也不错!”
陈胜男一脸激动:“真的?”
这可是她活了十七年以来第一次做饭,原来,自己是有天赋的。
三伢子笃定点头:“堪当暗器,一个打死狗!”
二伢子坚定如斯:“堪当毒药,一口齁死人!”
陈胜男:“……”
陈胜男一脸期盼的看向杨锱城,他,才是在家、在暗卫都有着绝对话语权的人物。
他说屁是香的,二伢子和三伢子绝对不会反对。
杨锱城泰然自若的吃着馒头、喝着汤,仿佛,这馒头,只是馒头;这汤,也只是汤。
难道,二伢子和三伢子撒谎了,实际上,是能吃的、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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