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瞪了我一眼,恨铁不长钢:“才人对陛下可真是情根深种。”
我只当听不出她的嘲讽之意,眯了眼笑得灿烂:“嬷嬷嬷嬷,我落水,陛下可紧张?”我想着,心中更是羞涩,忍不住低声问:“可是陛下救我上来的?”
“才人想多了,是宫人将您捞上来的,”她说着,语气中含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味道:“倒是容妃娘娘,特意亲自来瞧了才人您。”
“容妃娘娘?”我愣愣重复着,茫然看向林嬷嬷,“容妃娘娘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林嬷嬷又剜了我一眼,带着宫人下去了,说是让我好好休养。
“嬷嬷,那陛下可有来瞧我?”我抱着锦被哀嚎,回应我的是殿门关闭的声音。
我狠叹了一口气,四仰八叉倒在榻上,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确实,裴砚可是皇帝,皇帝心中装的是天下,是万民,肯定不会是一个女子。
我哀哀怨怨地想着,脸上怎么也笑不出来,我这么喜欢裴砚,他却对我视而不见,真让人失落啊。
话本子上说,陷入爱情中的女子最是敏感多思,果不其然,因为这事,我很是失落了几天。
不过也就这么几天,因为这日,裴砚便翻了我的牌子!
我的心情立马如暴雨转晴,就连沐浴梳妆时,口中也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听林嬷嬷说,裴砚偏爱清新雅致,不喜浓妆艳抹,依着这个,我只让人给我施了薄薄一层粉,发上只簪了一支玉钗,衣裙也挑了天青色的穿。
其实我更偏爱亮色衣裙,明媚张扬,可裴砚不喜欢,我便不穿了。
张公公说裴砚戌时过来,未到时辰,我便携了宫人等在廊下,望眼欲穿。
许是忙于公务,裴砚晚了半个时辰,我身上发冷,仍是执着地看着远方,直到有一道影子投在地上,紧接着,裴砚出现了。
夜幕中,他着了玉白广袖长袍,越发显得眉目如画,清雅至极。
他停在我面前,我也柔柔俯下身子行礼,声音是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婉转,裴砚脚步只顿了几息,右手微微一抬,人便已踱着步子步入内殿。
桌上已备好了膳食,是我使了银子打听来的,听说都是裴砚喜欢吃的。
裴砚扫了一眼桌子,又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倒是用心。”
我羞涩一笑:“臣妾爱慕陛下,自然对陛下处处用心。”
我趁机表达了我的倾慕之心,便准备上前布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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