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对不对呢谢掌柜?”
谢南风斜着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下打量,“公主确实有几分姿色,但——”
我袖子一挥,嘻嘻哈哈,“但来但去的多没劲,别说三千两,现在就是三两我也拿不出来。国库都被败家的高显祸害得一干二净,我一个公主哪有钱,谢掌柜你又怎忍心跟我要钱?”
谢南风翻个白眼转身就走,“回见吧您。”
“哎,别走”,我一把揪住他身上的天青色绸衫,娘的,衣服的料子比我身上穿的都软和,我可真是个穷公主。
“这样吧,我打个欠条如何?三分利息。”我向他伸出三根手指头。
黑市里的高利贷才二分,这个价我是咬着牙出的。
谢南风的袖子还被我拽在手里,他回身瞟了眼我的发髻,啧啧,堂堂嫡公主,居然连个珠钗都没有,只能系根红绸绳,说出来这谁能信?
“行吧”,一向贪财的谢掌柜被我暂时迷惑了,“以三个月为期,公主选夫还钱要尽快。”
4
可选驸马的事儿并不顺利。
邺城的贵族们摸不清天子和公主的脉,不敢轻易唐突,整整三天,春喜阁竟然没一个男子登门。
我愁的牙花子都肿了。
“你往哪儿吐瓜子皮呢?捡起来!”我有气没地儿撒,冲着阁楼上悠悠哉看笑话的谢南风咆哮。
他是掌柜的,就住在春喜阁后院,这厮已经连着看了我三天笑话,磕了至少十斤瓜子。
“我来给公主出个主意吧。”他倚着栏杆居高临下的对我说,很是风流不羁。
“要钱吗?”
“免费。”
“那说吧。”
他一指西街,“那边有个状元客栈,里面住的都是为春闱而来的寒门书生,你悄悄派人去传个话,还怕没人来?”
我嘬了嘬牙花子,“啧啧,不行,我放过话,见我必先献奇宝,穷书生若有奇宝,还叫啥穷书生。”
“你们羯族人真是榆木脑袋!”他一挥扇子,跃身到我面前,嗬,这厮的轻功还不错。
“所谓奇宝,可有标准?你眼里,珍珠翡翠是宝,我眼里,红颜美人是宝,而庄稼人眼里,可能捡到的一粒花生米都是宝。这奇宝不奇宝的,只要他能献出,你恰恰又喜欢,岂容旁人多嘴多舌?”
听他一言,我顿时内心大喜,不愧是出自老奸巨猾的首富谢家,这谢南风果真是有几分奸商气质在身上的。
我却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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