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棺木,咽下喉间的腥甜,累极伏在棺木上,低声同棺木道,“你说让我嫁人,我便嫁人,但是宋子叙,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我会为你哭灵三日,做你的未亡人三十日,此后我会嫁与旁人,只我终生无宠无子,百年后我俩一个坟墓,你这辈子欠了我的,下辈子要记得还给我,快点来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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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在宋家哭了三日,此后一月素衣绾发,自称为宋子叙的未亡人,旁人听闻,想起宋小将军棺木抵京那日,直道,“付家五娘,怕是犯了离心症,疯了,还是莫要招惹的好。”
付家为五娘寻夫君,左右也无合心意的,好的人家嫌弃五娘疑似疯病,甚至隐隐有传言五娘克夫。看得上五娘的,多是些小门小户,门不当户不对的。
付家大娘子急得有些上火,成均侯府上门来提了亲,付家大娘子问女儿五娘可否满意,五娘只说考虑考虑。
新婚前夫君去世,她成了人人避讳的寡妇,侯爷此时上门提亲
隔日约了已是成均侯的顾辰,她问顾辰,“为何娶我?”
顾辰喝了口酒,“我欠宋子叙一条命,他生前放不下你,我替他照顾你余生。”
五娘手中捏着杯子,“那你可知,我不会与你拜堂,百年后不会与你同葬,甚至我要求无宠无子。”
顾辰咽下喉间的酒,随后道,“这些都无妨,我已有心上人,我不能娶为正妻,若是有你在,也是好的。”
五娘点头应了亲事,只婚礼没有拜堂,没有洞房花烛,她只担着成均侯夫人的名,她日复一日看着院子里的榴花树苗长大,想到那年榴花下的少年。
顾辰很快将他的心上人娶回了府中,五娘在那女郎敬茶时瞧过那女郎,是个满是忧愁的美人儿,偏又是顾辰放心尖尖的人。
她想起侍女曾说过,这女郎不过是红粉馆子里的妓子,便是清倌人,做了妾也是高抬了她。
那一刻,五娘才明白,为什么顾辰愿意答应她那苛刻的要求,原也是红尘痴情人啊!
她不愿去刁难这可怜女郎,只一日日自己独守院中,睡在榴花树下,盼着能梦一梦宋子叙,梦一梦曾经的初遇。
后来那女郎产子,没熬过去,只留下一个孩子顾忆,她知道,侯爷不喜这个孩子,只因这孩子太像那女郎了。
她养着那孩子,告诉那孩子他娘,也和他讲她的情郎,那孩子问她,“妤姨为何不爱父亲,又嫁了父亲?”
她只怜悯地揉了揉孩子的头,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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