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偷了闲,吃上几块栗子糕,却又被女先生没收:“娘娘今日午膳吃了两碗,现在再吃甜点,容易积食。”
蒋音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道:“就一块。”
女先生毫不留情地拒绝:“不可。皇上说了,不能对娘娘心软。”
天杀的虞清珩!
蒋音蹲在茅房,手中拿着一本诗经,眼神却在角落的一只蚂蚁身上。
看了半晌,蚂蚁掉进了粪坑,她的腿也麻了,这才起身回去。
原来她并不是如厕,而是跑到茅房躲清净。
那些个先生得了圣旨,根本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只有在茅房,她才能感到自由的气息。
回去之后,又有先生检查她背书,她哭丧着脸,开口却一鸣惊人:“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几乎是脱口而出,先生惊呆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娘娘果然聪慧。”
蒋音也发现自己这一天赋,虽然写不好,但是背得倒很快。
晚间,虞清珩听了先生的夸赞,特意过来看她,“听先生说,你学得很快?”
蒋音一脸得意:“那是自然,先生夸我是文曲星下凡,天资聪颖,资质过人。”
说完又将今日学的文章背给他听,一字一句,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十分流畅。
虞清珩愣了,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忽然抱住了滔滔不绝的蒋音,口中唤着另一人的名字:“阿云……”
5
短短三个月,蒋音就像脱胎换骨一般,气质出尘,比起昔日的叶问云也不遑多让。
虞清珩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下了朝便直奔华宁宫,与蒋音一同吟诗作对,赏花品茗。
他时常会将她错喊为“阿云”。
蒋音本不在意,可次数多了,难免心中不满。她只是个替身,又不是本人,总不能连她的名字都剥夺吧?
终于在某个夜晚,她爆发了。
她认真道:“我叫蒋音。”
虞清珩停下动作,沉默了半晌,穿上衣服离开了。
没有留下一句话。
蒋音也下了床,推开窗户,望着月亮出神。
从前在乡下,她的日子虽然清苦,却有疼爱她的父母,每日自由自在,没人嫌弃她粗俗,也没人把她当成别人。
为什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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