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难得地咧嘴一笑,看来心情是极好的。
凤阳郡方面,代富贵和草工等人已经将程鱼器的尸体带回了凤阳郡。
郡守府之中的气氛很是压抑,暂代职务的小郡丞看着代富贵和草工等人铁青脸色一言不发,自然也不敢乱说话,只能如坐针毡一般祈祷这些个大人物谁能早点打破宁静。
“程鱼器的伤你们也都看见了,干净利落和官道上其它的军士的伤一样都是出自一人之手。”草工终于开口了,小郡丞也稍微能透过点气来了。
“嗯,这人实力深不可测,一己之力能干得如此干脆利落。”代富贵的眼中也满是忌惮。
“这人如果是流匪还好,但是如果是逆党可就不好弄了。”草工思索了一下说道。
“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逆党了,一般的流匪怎么敢动朝廷命官?”代富贵肯定地说道。
“你觉得能做到这样的会是一般人?”草工反问道,“倒不如说代中尉为什么可以一口咬定就是逆党干的呢?”草工的话锋一转,盯着代富贵的眼睛说道。
“现在凤阳郡关于逆党的风声很紧,我认为是逆党干的也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代富贵没有被草工带入到节奏之中,如此回答道。
草工也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的纠结,现在查出杀程鱼器的凶手才是重中之重。
“我出去看看。”草工和代富贵打了个招呼说道。
“大人慢走。”代富贵和吴昶皆是起身相送。
“师傅,我陪你。”云逐月见自己的师傅准备离开,当下就要跟着一同前往。
“逐月你在这好生休养,有什么事就和代中尉说。”草工显然不想让云逐月同行。
云逐月见自己的师傅推脱了,也不强求,应了一声,目送自己的师傅离开。
“云公子有什么么需要就直接和我说就行了。”代富贵走到云逐月的身边,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看没必要了代中尉,我们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吧。”云逐月看着代富贵肥头大耳的滑稽模样冷冷地说道。
代富贵看着云逐月那生人勿进的模样也不羞恼,乐呵呵地将云逐月送走了。
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小郡丞,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小郡丞心惊胆战。
“代……代中尉,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小郡丞小心翼翼地看着代富贵的眼色说道。
“慢走。”代富贵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小郡丞如获大赦一般逃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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