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狂为乱世清官者,自古二三。
今有京都苏梧然,不知汉北天气寒。单衣锦冠出门去,没得棉布能自暖。
天下之事出庙堂,不及海苑喝面汤。曾有凤出梧桐树,不见当年苏梧然。”
苏梧然把酒狂歌痛饮,手舞足蹈之际。觥筹未交错,仍觉余生喜乐。
李卯兔看着疯子一样的苏梧然,枯槁空洞的眼睛中没有一点的怜悯。
或许自打这个读书人从京都跨马走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了。
“那三个要求你可还记得了?”李卯兔等苏梧然安静了一会缓缓开口问道。
“自然不敢忘,不过要求应该改一改了。”苏梧然似醉非醉地冲李卯兔笑了一下,“要做危害凤阳百姓之事;要做不利大汉江山之事;要做有违天纲伦理之事。”
“你这是确定好了?”李卯兔看着这样的苏梧然轻蔑地一笑有些嘲讽地问道。
“这几件事都做不好我还配叫做苏答应吗?”苏梧然哈哈一笑,一壶酒高高举起,酒从壶中流入苏梧然的嘴里,模糊了天上一轮圆月。
苏梧然免了职,但是没人只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或许也没有太多的人想知道他在那里。
代富贵出了别院,看见吴昶正在散步,也是走了上去。
“今日还算悠闲,长留没有回信吗?”代富贵和吴昶并肩而行随意地问道。
“这边要加快些速度了,长留那边也有些麻烦。”吴昶慢悠悠地说道。
“陆老爷应该也是回来了,明天把他安抚一下就可以回去了。”代富贵如是说道。
吴昶点了点头但是他并不觉得会如此的顺利。
果不其然,此时的白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白齐鹿和陆家老爷回凤阳郡的途中遇袭,白齐鹿生死不知没了下落。
现在白紫舸也是心力交瘁面对着外界的压力和门客们的催促,也是没有半点的注意的。
正当白紫舸心烦意乱之际,白瀑流也是听得这一消息赶了过来。
“这就是做错事的后果,白紫舸你和白齐鹿一样优柔寡断,一样无知无能!你们活着白家迟早会死在你们的手里的!”白瀑流如同一只呲着牙的狗一样,怒骂道。
白紫舸看着这个已经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弟弟真的已经无力说些什么了,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应该怎样去解决。
白瀑流见白紫舸根本就不理会自己也是冷哼了一声,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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