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跪下了,我又向你低头了,但是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孙仲旸的双腿有些颤抖,但是还是跪了下去。
“孙仲旸,叩一人是为命。今天你跪拜在我的脚下,你的气运就永远无法凌驾在我之上。他日山水相间之时,我要你以君臣之礼相迎。”陈三咸蹲下在孙仲旸的耳边如是说道。
等陈三咸在站起身,孙仲旸从他的身上看到的是,五岳齐来压我身,不妨我为逍遥人的岿然。陈三咸这座山自己穷其一生可能都无法翻越了。
与此同时,在白云山巅骑着青牛的王未羊抚须而笑。跟在他身后慢慢悠悠参道的赵缘见状问道:“羊师傅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笑这气运这命数罢了。”王未羊开口,脸上的褶子簇成了一朵菊花。
又说这陈三咸等了半天没等到孙仲旸的下文,接着说道:“跪都跪了,不求我一下可不是前功尽弃吗?”
刘义符听了陈三咸的话又看了看一脸纠结的孙仲旸心中不由得感慨,你非要把这样一个意气少年压得死死的才肯罢手吗?
但是刘义符并没傻到上前维护孙仲旸的尊严或者请求陈三咸让自己代替孙仲旸去求情。因为他知道自己在陈三咸的眼中什么也算不上,或许现在的孙仲旸在陈三咸面前也不过是一颗稍微好看一点的小石头。
最终孙仲旸还是认命一般地说道:“求你救救小碗吧。”
陈三咸听完孙仲旸的话心情大好,对一旁焦急等待的白放羊说道:“开门!”
白放羊一听立即将陈三咸和段璎带进了小碗的房间里。
屋里的小碗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身上的皮肤也逐渐变成了僵硬的黑皮,嘴里甚至还流出了绿色的浓稠液体。
陈三咸看了看小碗的模样咂了咂嘴,然后他对白放羊说道:“出去,我没叫你们你们就别进来。”
白放羊现在有求于陈三咸也只能作罢,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白放羊走出了屋子陈三咸才对段璎说道:“来吧,开始你的表演。”
段璎自打那次杀了白家的门客之后也是对于如隙镜的使用方法无师自通。她掏出如隙镜,身体中的死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如隙镜之中。
一小会如隙镜就离开了段璎的掌心,直接悬浮在了小碗的额头上。段璎刚想将小碗骨髓之中纠缠的黑气吸入如隙镜中时陈三咸忽然开口了:“养了这么多年的魔将毁了多可惜啊?”
“你说什么?”段璎听了陈三咸的话顿时糊涂了起来,魔将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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