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汇报罢了。比如说日军的最新动态,甚至是古星报纸上的一些新闻。
会议室摆了一部电台,聂俊卿要求陈秉南,当场发一段电码。每名报务员的指法,都有其特点。他之前监听过二号电台多次,对二号电台的报务员指法,已经很熟悉。只要陈秉南现场发报,就能当场指认他的身份。
然而,聂俊卿仔细听了陈秉南的指法后,摘下了耳机,虽然他很不甘心,但只能朝曾山轻轻摇了摇头。
陈秉南看到聂俊卿的动作,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得色。他原来虽然只是中统调统室的译电员,但在重新回到中统后,苦练过指法。
事实上,陈秉南有三套指法,一套用于三处的正常发报,一套用于与重庆联络,还有一套备用。刚才,他用的就是在三处的正常指法。
“聂处长,陈秉南使用的是二号电台么?”武尚天自然也看到了聂俊卿的动作,故意问。
“暂时还不能确定。”聂俊卿只是技术人员,他从技术手段分析,并不能得出陈秉南的发报指法,与二号电台的指法相同。
“你的意思,二号电台另有其人?”武尚天问。
“聂处长,指法是否可以作假?”曾山马上打断了武尚天的话,一旦聂俊卿得出结论,他今天的脸就丢光了。
“什么二号电台?”陈秉南“惊讶”的说,如果受审者不能提出质疑,等于默认了对方的判断。只有“理直气壮”的为自己争辩,才能让人觉得,他确实是冤枉的。
“我们在六水洲发现了一部秘密电台,一直在向重庆发报。陈秉南,你要老实交待,二号电台是不是你在使用?”程吉路“厉声”说。
“当然不是。”陈秉南脸色涨得绯红,义愤填膺的说。
“电讯科有人反映,你利用三处的电台,在与重庆秘密联系。”曾山冷冷的说。
“绝无此事,这是诬陷!曾局长,请你把那人叫来,我可与他当场对质。”陈秉南信誓旦旦的说。
曾山看到陈秉南如此理直气壮,还真是有些犹豫。郑思远的情报,是通过秘密方式获得的。如果他把人叫来对质,肯定会暴露郑思远的线人。
如果不动刑,再加上陈秉南早就有所准备,另外还有武尚天撑腰,曾山之前获得的所谓证据,并不能给陈秉南定罪。
“曾局长,随意怀疑三处人员的忠诚,这是对他们最大的伤害。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他们真的暗通重庆么?”武尚天冷冷的说。
他现在的话,是为以后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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