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两的,这样他就可以独揽朝政了。
人啊,一旦得到了权力的快感,就分外无法容忍别人分享。
今上的权力,谁都可以利用一把,一点不“专属”,让他有些恼火。
真的没什么敌人了,剩下的人都可以被他驱使,包括邵勋——对此人,他现在也想开了,就当是找鲜卑借兵吧,反正都要付出代价。
“元规,你给我说清楚。”庾敳吐着酒气,道:“子美是不是要把文君嫁给邵勋?”
司马越一听,心中有些不快。
王衍老神在在地坐着,冷眼旁观。
“子嵩、元规,都坐下。”司马越冷冷说道。
庾敳一听,酒醒了些,摇摇晃晃地坐下。
庾亮整理了下交领,亦端正坐着。
“怎么?”司马越面无表情地说道:“颍川庾氏要和东海邵氏结亲了吗?”
众人哈哈大笑。
庾氏确实是颍川的士族,但东海何时有个邵姓世家了?
太傅真会戏人,有意思!
庾亮额头冒汗。
他知道,太傅这是在讥讽。
“仆实不知此事。”庾亮尴尬回道。
司马越冷哼一声,道:“‘不知此事’何解?邵勋乃孤帐中大将,庾氏俊杰又在幕府效力,两家结亲,不是挺好的么?孤看也别拖延了,尽快把事定下吧。”
庾亮背上都有汗了,太傅这是在说反话呢。
他嗫嚅了两下,最终没说什么。
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等太傅把注意力转到其他人身上时,他就过关了。
果然,司马越又冷笑着说了几句要为两家做媒的事情,便被王衍拉了过去,继续商议大事。
“周馥在朝中甚是碍事,向与荀藩等人朋党为奸,或可将他打发出去,与陈敏厮斗。若不成,正好治他的罪。”王衍说道。
司马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陈敏这个人,他亦深恨之。没有别的原因,他感受到了“侮辱”。
之前陈敏平定石冰、封云之乱,干脆利落,让他很是欣赏,于是调到身边来,一起讨伐刘乔父子。
可谁知,一场大败之后,这厮竟然以回扬州募兵为借口,一去不返,还割据作乱。
这是什么?这是对他赤裸裸的藐视。
每每想到此节,司马越心里总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恨不得立刻杀了陈敏。
周馥不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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