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甚至让她都感到有几分可怖。
所以,她原本心中还对柳笙一人面对未知感到担心,但想了想,渐渐放下。
这么想来,她认人家做学生还真是倚老卖老了。
苏老太想来一笑,但是气头一紧,轻咳数声,脸色隐隐发白。
梅虞廷赶紧轻轻拍着她的背:“看起来,昨日遭了不少罪,你的旧伤都触发了……”
苏老太不禁点头叹道:“是啊,而且,这天儿冷了,我的伤是一直隐隐作痛。”
苏老太面对梅虞廷,倒是不必强撑,眉间露出了隐忍的痛楚。
“那刚好,我把你送到我一位朋友那儿,去南方好好休养一段时日。这天变了,确实不好受……”
说着,梅虞廷拿出一枚丹药给苏老太服下。
苏老太苦笑着接过丹药服下,叹息道:“也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天色如常的那一天。”
“别胡说,怎能这么咒自己?”梅虞廷眉头微皱,语气里带了几分责备。
苏老太轻轻摇头,低声道:“不是咒自己,只是身体大不如前,总觉得……”
说着,她双手合十,低声祈祷:“但愿她能顺顺利利进雪山,成为研修士,把那篇文章里的计划实现。”
“祈祷又有什么用?如今,世间已无神明。”梅虞廷摇头,甚是无奈。
苏老太愣了愣,放下手,苦笑道:“是啊……糊涂了。”
“她的计划本就难如登天,我也没想到你们竟真能想到这一出。”梅虞廷摇头感慨,“我虽然支持,但只是姑且一试,其他的……只能是我们尽力而为。”
“要说来,还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苏老太哭笑不得道,“乍听荒诞,可不知为何,我对她能实现,竟毫不怀疑。”
梅虞廷闻言一怔,片刻后轻声笑道:“你这么说,我倒也信了。”
两人交谈间,马车渐行渐远,驶向另一条道路。
……
茶铺前,一名白发蓬乱、满脸胡须的老者缓缓落下。
他的身形枯瘦,白衣破烂,沾满血迹与尘污,手中握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身上散发着凛然剑意。
老者低头嗅着空气,像是在寻觅什么,在马道上来回踱步。
茶铺里的茶娘子见状,连忙出声招呼:“老爷子,外头天冷,您穿得单薄,不如进来喝碗茶暖暖身子?”
这位老者听了茶娘子的话,蓦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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