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继续温存了起来。
少倾。
一朵血梅出现在了白帕之上。
而囚室内,亦传来了靡靡之音。
……
和囚室内的欢愉不同。
此刻,在严家族务大殿的严家一众长老,脸上却尽皆泛起了愁容。
原因无他。
在小半刻钟前,他们发现了,囚禁严孝兰的阵法禁制,竟然失效了。
而且,在其囚室内布置的“分光投影阵”,此时也是一阵模糊,看不清晰。
见此情况,他们再蠢,也大概猜到了,严孝兰这边,出现意外了。
只是,碍于出手之人的来去无踪,严家一众长老,此刻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得罪了一尊大敌。
“莫非是崔丹师回来了?”席间,有一個严家长老,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几十年前,严家众修虽然没有看到卫图携严孝兰出逃的那一幕,但他们事后根据传言,亦猜到了——卫图当时的真正境界为“金丹后期”。
如今,时隔将近百年,卫图的修为定比之前,还要高深。
而严孝兰身为卫图的侍妾,其前来严家囚室,带其离开,也是一件“合情合理”之事。
“不可能!”身为族长的严振平摇了摇头,说道:“我严家族地位于楼高宗之内,崔丹师尽管修为不低,但想要绕过重重阵法、禁制,悄无声息进入囚禁孝兰的密室,根本不可能!”
虽然在感情上,严振平希望来人是卫图,毕竟他作为严孝兰生父,也不愿看到严孝兰一直被家族幽禁……但理智告诉他,来者是卫图的可能性,并不大。
说一千道一万,境界永远做不了假。
金丹后期?其根本不敢在楼高宗这准元婴势力中放肆,更不可能潜入楼高宗,偷偷跑到他们的严家重地。
倘若是金丹大修……
那还能有一些可能。
“孝兰不过筑基境界,与其有关的外来高阶修士,据我等所知,也只有崔丹师一人了……”
“此人不是崔丹师的话,又能是何人?”适才言说的严家长老皱眉,语气略有不满道。
在他看来,严振平否决此事,不外乎是想推卸责任,撇清自己的干系。
毕竟,当年卫图能对严家“骗财骗色”结束后跑路,严振平可是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责。
再加上今日的罪责……
严振平这个族长,也算当到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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