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不同,你们交了钱来学本事,前提是你们愿意来,也愿意学,所以才听我的话,我们之间是先有了利益,才有了情义。
而父亲这个角色是天生的,这是决定不了的事,你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师父,但不能选一个你喜欢的父亲,所以天然呐,你父亲一没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二对你亦是舐犊情深,你们之间纵有隔阂弥补不了,但他依旧是你父亲,你应该对他保持应有的尊敬与孝心,这是也天生的,别想着去逃避,要不然你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儿子。”
贺天然实在没想到师父会提到这一茬,他的神情变得沉默,脑中回想起了许多幼时一家人欢聚的画面。
温母在旁也是感叹万千,她伸出手去摸了摸贺天然的头,慈祥道:
“唉,小贺啊你看看,你现在谈个恋爱都被对象父母指摘,你连自家父亲的关系都处不好,你说别人怎么敢把自己孩子托付给你呢?万一你以后也不待见他们怎么办?这就是为人父母想得事儿,就那么简单,也很现实,你也别往心里去,以后啊,你要是有什么想说,委屈了,你就来跟师娘说,师娘帮你做主,好不好?”
温凉左右看了看,老是觉得现在这个展开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可起码就目前情况看来,贺天然也算是取得了自己父母的好感。
贺天然大受感动,他拘谨地点点头。
“嗯,谢谢师娘。”
“好孩子。”
温锐安在一旁笑容畅慰道:
“嘿,确实咱们男人之间说这些也显得矫情了哈,这些话师父平时不喝个二两酒都说不出来。”
听了这话,温母站起身来,从厨房里拿出了那几瓶原本藏在花坛底下的赖茅,然后她又取出两个白瓷酒杯,放到了丈夫与贺天然的桌前。
温凉更懵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老妈竟然还能让老爸喝酒了?
就为了贺天然?
“妈,他受伤了,不能喝酒的。”
眼瞧着母亲给在座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满上了酒,温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哪知,母亲扭头对她“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
“没事儿,又不是天天喝,师父高兴嘛,我陪他喝两杯。”
贺天然也是被刚才温凉父母那番话给说到位了,他端起酒杯,站起身,准备敬酒。
温锐安抬起酒,没着急碰,反而是问道:
“天然呐,你觉得师父对你怎么样?”
“师父这一年来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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