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终究难逃算计。而三位长老刚刚还在追杀郭轩、盛怀子,转眼便堵住了落雷谷唯一的出口,吉凶变化得如此之快,着实令人无从应对。
文桂连连摇头,也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三位长老对付的乃是于野,方才已暗中帮了他一回,此时谁也救不了他……
「砰——」
于野双脚落地,破碎的道袍下露出了尚未消退的鳞甲。他微微摇晃着站稳身形,又不禁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迹。
应龄的偷袭之快,手段之狠,让他来不及施展化身术,只能凭借龙甲硬撑了一回。
之前提防的是赖冕,对方消失之后,虽然为此疑惑,却也有所侥幸,便想躲在同门的身后逃出落雷谷。谁料三位长老的狠绝无情,还是远远出乎了他的想象。
而该来的,还是来了!
于野喘了口粗气,抬眼看去。
阵法约莫有七八丈方圆,四周为光芒笼罩,内外朦胧不清,却能看到三位长老的身影。他微微眯缝双眼,沉声道:「所谓欺师灭祖的大罪,本人承担不起,敢问三位长老,何以这般待我?」
「哼!」
阵外传来应龄的冷哼,便听他叱道:「你有五大罪状,其一,豢养六翅金螈,却隐瞒不报欺骗师长;其二,杀害柯兆、匡宁,嫁祸他人;其三,杀害冠义,挑起仙门纷争;其四,身为天机门弟子,暗中修炼魔门的七杀剑气;其五,勾结不法之徒栽赃各家道友,居心叵测、用意歹毒。种种斑斑劣行,均为不赦
之罪。哪怕你有功于天柱山,我等今日也断然不能饶你!」
几位幸存的弟子躲在十余丈外,关注着阵法内外的动静。
其中的文桂脸色微变,禁不住与詹坤换了个眼色,传音道:「赖冕出卖了于师弟,势必殃及你我……」
詹坤点了点头,轻声道:「文师兄,你或已败露,请见机先行……」
「你先行,我断后……」
「我一条烂命,不怕……」
「我也不怕……」
「呸!」
便在两人暗中计较之时,只见于野含血啐了一口,道:「此前应长老一反常态,无非是骗我带路走出雷池罢了。那一刻我便知道劫数注定,不想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而应龄所说的
五大罪状,前四条倒也属实,最后一个或许与赖冕有关,也与应龄、鄂安有关,因而说得含混不清。
不过,于野并未就此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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