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君你发觉…哈哈…”
“你笑什么?”
河岁村又看向躺在他怀中笑起来的花山院彩夏,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烦闷。
绝不是因为被算计而感到烦闷,而是另一种更难以表达的——她对我的爱也没有想得那么深……这种难以形容、莫名其妙的变扭情感。
花山院彩夏似乎察觉到河岁村情绪,她更高兴了,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些许。
“我就是高兴,其实我一直在猜想,村君会在什么时候发觉呢……现在嘛,大差不差啦…哈哈…”
河岁村不屑道:“无趣。还有,你笑起来真惹人厌。”
“村君是生气了?”闻言,花山院彩夏又把脸面向河岁村小腹,在他怀里高兴的拱来拱去。
“…看到我为你自残,你一定很慌张吧,眉头一直紧皱着,想也不想立马把我送去医院,伊色琥珀都抛弃了呢…你的表现让我很开心啦……村君,你有想过你其实是很关心我呢?”
河岁村面无表情的说:“我这个人很有爱心,平时看到阿猫阿狗受伤,我都会把他们送到医院。”
花山院彩夏轻轻地笑了出来,也没有纠正河岁村一戳就破的谎言。
她还不了解河岁村,他会送阿猫阿狗去医院?
没有把它们送到餐桌,都是因为嫌弃“食材”可能有问题。
“村君也不用不高兴啦,我说件让村君高兴的事吧。”
“…其实这是一件理论上可以成功的咒术仪式,只有理论,没有实例。有1/4的概率完全失明,1/2的概率视力降低,1/100的概率获得超凡能力。”
“其实,我只是有所准备而已。敢自残完全是对你的爱啊,达~令~”
“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河岁村一脸嫌弃,“还有,谁要你的爱啊,那么沉重……”
“唉~怎么还没有起来?”花山院彩夏的小脑袋不安分地摩擦河岁村小腹。
???
河岁村低头看她,面露疑惑。
花山院彩夏又扭了扭小脑袋,狐疑道:
“不是说17、8岁的少年根本受不了诱惑,一下就会起来吗?”
河岁村无语,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上到处都是猩红的血液,只有变态才会有感觉吧。
河岁村以积极糟糕的姿势,摁住花山院彩夏脑袋。
“别乱动,别发神经。”
“啊啦~害羞了~达~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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