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冷挚还是咽了回去,他不敢问,他害怕听到那个不希望听到的答案……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胆小的,宁愿自欺欺人的避开压力的来源,也不愿意面对现实。
“不准备去庄园养伤,学校那边我会……”
“不用,我只是胳膊骨折了而已,还是左胳膊,不耽误我上课,我也不想再请假了。”白沫沫打断了冷挚的话。
“沫沫!”冷挚眉头轻蹙。
“你答应过我,不会干涉我的工作……”白沫沫看着冷挚,眸底是倔强。
半晌,妥协的人还是冷挚。
“你的身体?”
“放心吧,我现在有一个弟弟要照顾,肯定会顾好自己身体。”白沫沫努力挑唇一笑。
“过两天伟峰就可以搬去庄园住了,你有时间就过去看他,你们才相认,他也需要你。”冷挚低声说道。
“恩,我会的,有时间就过去。”
医院,陆展彻的病房。
岳炀早上起来查房。
“她有没有回电话?”陆展彻一见面立刻询问道。
“恩,有的,是半夜的时候,她问谁找她,我说展彻找你,告诉她你很快就会回去,然后电话忽然就断了,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就无法接通了……”岳炀答道。
陆展彻眉头紧蹙,怎么突然就无法接通了,难道听到自己要回去的消息,开始紧张了?
“你怎么了?”岳炀轻声问道,忽然感觉陆展彻身上迸发出无数的寒气。
“出去。”陆展彻没有应声,吐了两个字。
岳炀忽然有一种卸磨杀驴的感觉,这男人真是用完人就又开始呼来喝去了!讨厌的要命,偏偏她还不敢跟他怎么样,谁让人家是兵王,人家官大呢。
岳炀很快离开。
陆展彻吃力的想要站起来,单手扶着床头的桌子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窗子前面,沫沫,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去,我再好好的收拾你,慢慢的跟你算账!
白竹风知道白沫沫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白沫沫出院之后。
“沫沫,怎么回事?”
“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白沫沫握着电话暖暖的说道。
“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白竹风追问道,白沫沫一向都是细心的,她怎么会出这样的意外,白竹风不相信只是走神了那么简单。
“可能是前一晚上做了噩梦吧,第二天课程又紧,加上之前还受了伤,所以,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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