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扈轻一开始还生涩,写着写着便熟悉了。
这样练习了两三天,扈轻握着毛笔,笔尖浓墨滴下,啪的砸在洁白的纸张上,污了好好一张纸。凡界上等宣纸放在修真界也不过是最普通的给小儿涂鸦的练习纸。
扈轻低着脸,眉头下压,眉尾显得锋利。她抛下笔,毛笔掉在桌上墨汁飞溅,毛笔滚了一段,在桌面上拖拽出难看的黑墨水迹。
莫名低压,气场有些危险。
扈花花迷糊中猛的抬起头,看扈轻,疑惑。
这是突然怎么了?
扈轻走到窗边,仰起头,张开双臂做了几个深呼吸,啪啪啪拍自己的脸,让肌肉放松,做出一副勉强的笑脸来。
扈花花:奇奇怪怪呢。
扈轻右手捏左拳头,咔咔咔咔,左手捏右拳头,咔咔咔咔。
不对,不对劲,扈暖那里有问题。
就她那个小喜鹊叽叽喳的性子,闭关前没跟自己说,闭关出来也不找自己,对了,她什么时候开始闭关的?她一个小炼气二层闭的什么关?以前纸鹤传书,屁大点儿事都让纸鹤飞一趟,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哦,对了,她说,她画成了冰封符,能冻个水皮出来,说回家一起做滑冰场。还说她师傅回来了,在闭关。
已经隔了多少天?
其实也没多少天,但对一个兜不住话的小孩子来说已经很不正常。
扈轻怪自己大意,太相信她师傅,怎么就忘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拿出纸鹤,扈轻再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客气而热情:“小暖师傅呀,我是小暖妈妈。我想请问一下,小暖闭关多久了,怎么还没出来?她远不到辟谷的时候,闭关这么久可怎么吃饭呀。”
乔渝看到飞进来的纸鹤,不觉烦闷,都说了闭关了这才几天又来问?这个妇人若是愿意回凡界,他愿意送她泼天富贵。
听了里头的话,乔渝适时表达出仙人和授道者的高贵冷漠:“修炼之事,你不懂,也无需过问。”
一挥袖,把纸鹤挥出去。
扈轻见到纸鹤飞回已经皱了眉,听了乔渝的回话直接冰冷了脸,遏制不住的杀气嗖嗖的放。
扈暖绝对出事了。
纸鹤去的快回的也快,比以前任何一次用时都要短。纸鹤去找的人是扈暖,可回话的人是乔渝。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纸鹤才找到扈暖就被乔渝拿捏了,或者说,它根本就没到扈暖跟前!
而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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