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有的是机会享受贵宾待遇。
据客人说,这家老字号就是样式落伍了些,但,品质绝对一个顶俩。
扈轻不挑款式,只求质量,况且在她眼里,这简简单单只有几道粗犷花纹的炼器炉有种笨拙厚重的质感美。
开心的回到家,沐浴更衣,准备认主仪式。
绢布:不过一个破炉子。
认主很简单,要么神识要么滴血,扈轻选择滴血。
呵呵,说得好像她有选择似的。
炼器炉表面看上去就像一个巴掌大的青铜鼎,圆身圆盖,三足两耳。鼎身上一圈浮出来的拦腰宽带便是花纹了。
这审美,相当的直男。
扈轻把盖子打开,露出里头圆形内里,内部并不是绝对光滑,而是一片片小平面似鳞片,像手工锤打的痕迹。
左手悬在炼器炉上空,右手反握匕首,刀尖从下往上一划,鲜血呈线瞬间流下。
哎呀,太激动,劲用大了。
扈轻迅速放下匕首,扯住左手腕上绢布的活扣一拉,几下就把细长的伤口裹住。
绢布:咕嘟咕嘟咕嘟.习惯了。
扈轻在野外采药,少不了被荆棘植物或者动物所伤,一有伤口,都是绢布挺身而出。
绢布自己也万万没想到,龙困浅滩的它都已经自降身份愿意以血认主,这不靠谱的主敢把血当饭喂。尤其,自己从中一点没体会到被尊重。
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的绢布自动自觉为她止了血,一点不识好歹的扈轻低头看了看炼丹炉里。血流太快,一下就盖满了鼎底,认主用不了这么多,血汪汪的多浪费。她感受了下左手心,血好像不流了,于是又把绢布撤下来,团了团往炼器炉里塞。
绢布:我特么——
扈轻看看左手心,果然几秒钟的功夫伤口已经长好,除了一道粉红印记什么也看不出来。
夸奖绢布:“小可爱,真是我的贴心小助手。”
这速度,某种巾和某种贴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绢布:你也就一张嘴在做人。
扈轻两根手指头按着绢布往里头转了一圈,绢布彻底麻木。
旁边扈花花叫了一声唔,万般嫌弃。
绢布: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扈轻捧着炼器炉,贪婪的舔了舔唇,仿佛捧着的不是一块金属疙瘩而是能救命的美食似的。
说是救命也没差了,有了炼器炉,她就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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