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了。
苏景辰开口安抚,“没人敢欺负她!”他妹妹他欺负可以,别人欺负试试?
“我不管以后,从现在起,你必须改变你的态度!”虞小怜态度强硬。
苏景辰无奈,“那你要我怎么做?”
“明天开始让人叫景华和咱们一起吃饭,后来每天晚上要抽空考一下景华的功课,并夸奖她。”虞小怜也给苏景辰夹了一筷子菜。
“就这么简单?”苏景辰挑眉。
“就这么简单!”听上去简单,但能每天坚持的话,也很难得。
苏景辰点头,算是应了。
虞小怜开心的笑了,“一会儿帮我磨墨,我要给我娘回信!”
次日。
赵娉婷跪在堂下,面对苏景辰的连环追问,从容淡定。
给土匪下的什么药?药是下在什么里的?哪里来的药?
这些问题赵娉婷对答如流,药是潘老大准备害人用的,被她偷来的,具体是什么毒药她不知道,只知道是毒药。
赵娉婷本想放火烧山后,拿了潘老大的钱财就远走他乡,却不想迎面被苏景辰带着官差包围,无可奈何之下,她才撒下弥天大谎,说自己是被潘老大掳来的良家妇女,为了逃出生天这才给山寨的饭菜里下毒,火烧山寨,为民除害。
赵娉婷本以为苏景辰会嘉奖她后,就放她走,却不想一夜过后,她居然站在堂上被审问。
苏景辰信心十足,继续开口问道,“你从潘老大那里偷了几种毒药?”
“一种。”赵娉婷总觉得这问题里有诈,心里顿时提高警惕。
虽然她没干过烧杀抢掠的事儿,但她是自愿跟着潘老大的,在青楼她需要服侍很多男人,在山寨则不同,她只需要服侍好潘老大一个人就好。
“可是,仵作在没有烧焦尸体中,发现了两种毒药。”苏景辰拍了一下惊堂木,“赵氏,你作何解释?”
赵娉婷一惊,连忙道,“我偷的有好几包药,全是黄色牛皮纸包着,都是白色的粉末,我以为是一种药,既然大人说是两种,那就是两种。”
虞小怜在公堂后堂坐着喝茶,见赵娉婷反应如此之快,在心里赞了一声,真不愧是上过女德学院的人,这赵娉婷要是放在大户人家的后宅之中,定是当之无愧的宅斗高手。
“那有具尸体上的刀伤,你又作何解释?”
赵娉婷知道苏景辰问的是被乱刀砍死的潘子,她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那个人是因为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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