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
……
二佬再度回到自己的脏屋子里时,夜色已然是非常深沉了,独自躺到了床上,不久便沉沉睡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门外渐渐地刮起了大风,飘舞在天空的黑云阵阵,不时变幻着形态,有时像鬼,有时像神灵。二佬的屋门,在这种大风中不断地哐当哐当地响着,听上去,还真是颇有些吓人的味道。
在这种漆黑的大风的呼啸声中,二佬深沉睡去,死猪似的,任是天塌下来了,他可能也不知道。与那位女士做了那种事情后,二佬真的非常疲惫,不然的话,到了这时,也不会睡得如此不堪,那怕是屋门坏掉了,他也醒不过来。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二佬这才从梦中惊醒过来,左右察看了一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只有花伯嬉皮笑脸地站在他的面前,不知到底想干什么。
“你醒了?”花伯凑上前去,深情地问候着。
“嗯。”二佬一看花伯,就知道自己又有好处了,想必他之此行,十之八九是为了少女,想把小花许配给自己啊。
“我呢,”花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到吕镇来也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与你闲谈一二,顺便把小花织的一件毛衣送给你,虽然说冬天过去了,可是天冷的时候总是有的嘛。”
“有劳伯伯费心了。”二佬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难道你就不能送给她些东西?”花伯嬉皮笑脸地问道。
“我二佬能送的东西,想必伯伯应该知道,在此就不必讲得这么清楚了吧?”二佬邪恶地笑着。
“呵呵。”花伯边搔着脑壳边深明大义地笑着。
离开了二佬的屋子之后,花伯往着自己的家里不断地走来,不久之后呀,便钻进了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与少女闲谈着了。
“爸爸到底是去了哪里呀?”少女赖在花伯的面前如此问道。
“不过是去了趟吕镇,顺便到二佬家里,把你织的那件毛衣送给了他,而看他那样子,似乎非常欣赏你的手艺呢。”花伯边喝着酒边醉醺醺地说着。
“以后呀,”少女有些生气地讲着,“可不能再去人家那里了,不然的话,我以后就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哪那行啊。”花伯几乎都要发大火了。
“就不许再去了嘛。”少女依偎在花伯的怀里开始撒娇起来了。
“去!就要去!”花伯吼了一声。
“呜呜。”少女捂住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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