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着原来砍伐的地方再度砍了一斧头,没成想竟然喷了花伯一身的血,脸上、衣服上都是,用手抹了一把,手掌上一片鲜红。
“妈拉个巴子的,”花伯啐了一口口水,“真的是奇了怪了,不就是砍棵树吗,至于出现这种恐怖事件?”
遂放下了斧子,不敢砍了,坐在那棵油茶树旁,抽了一支烟,想以之压压惊,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成。那支烟抽完了,再往砍伐处看去,那里根本就啥伤痕也不存在,却看到一个恐怖的人脸闪烁了一下,之后便又什么也不存在了。
而从那人脸处,不知为何,竟然是不断地流出血来了。
“难道我杀人了?”花伯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看着手掌上的那些恐怖的血迹如此念叨着。
“不可能吧,”花伯站了起来,丢掉了斧子,“我不过只是砍伐一棵油茶树而已。”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天上不断地开始落雨,哗啦啦的雨声过处,风狂吼着。夜色深沉,不敢一个人呆在此处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届时还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恐怖事件,倒不如就此逃去为上。
跌跌撞撞地逃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花伯再度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衣服之类的物事,发现呀,根本就没有血呀。一滴也不存在。
不过花伯仍然是心情不爽,感觉到不太舒服,似乎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罪,已然是成了十恶不赦之人了。觉得这一切皆是拜少秋所赐,若非他之存在,自己的外甥女也不至于失踪,而在这样的落雨的夜晚,自己也不至于只身犯险,去砍伐什么油茶树。
砍伐油茶树倒也没什么,问题是自己杀了个人哈。竟然在那片恐怖的林子里无端砍死了个人,不然的话,当时也不会是那种浑身血污的情形不是?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的花伯,到了夜色深沉时分,根本就无法入睡,念及少秋之歹毒,竟然这般对待自己,一时不愤,只好是从破败的床上爬了起来,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匆匆而去。
“老子反正是杀了人了,”花伯边走边这么想着,“倒不如把那该死的活剐了吧,也算是给自己的外甥女儿报了仇了!”
可是扛着大刀当真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的时候,花伯还是有所顾虑的,不敢造次,觉得事情过于诡异,其中似乎颇有些明堂来着。于是花伯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撒了泡尿,想以这样的行为驱散一下那种邪恶的不堪之事,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招惹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甚至会引起鬼上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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