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住了一阵子,觉得此处不太靠谱,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仔细思之,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屋子,有何不妥之处,竟至于到了夜里感觉到有些恐怖了呢?
于是到了深沉的夜里,常常独自出去,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欣赏一下月轮之妩媚,至少可以去听听那种风吹过的美妙的声音吧,这无论如何也好过呆在无味的屋子里不是?甚至打算去花伯的家里走走,不然的话,如此长夜漫漫,却要如何度过呢?
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不知为何,感觉非常不堪,甚至都不打算活了,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来着,倒不如去了的好。可是真的要把事情做出来,却又太难了。
空空的村子,此时真的是什么也不存在了都,就算之前的房子,到了此际,也无端变得非常的虚幻,等闲都看不到了都。这样的地方,使得汉子觉得不应该来,可是不成,他已然是来了呀,有什么办法呢?
雨不断地落下来了,在这样的雨夜,汉子独自坐在那种空旷的所在,似乎看到一盏小小的灯火闪烁着过去了,可是这样的雨夜,为何会看到一盏灯火如风一样飘过呢?
渐渐地,雨下得大了,再不回去,可能都不太对得起那盏灯了啊,想必它之出现,十之八九,便是为了照自己回去呀,可不能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哈。于是汉子跟随着那盏小小的灯,不断地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在这样的雨夜,似乎也只有去少秋的屋子里了,不然的话,还能住在什么地方呢?
往前走了一阵子,汉子觉得似乎不太对劲,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样的存在,真的是不该来呀。可是他已然是侧身其中,再想回去,恐怕万难,倒不如就呆在此处罢了。
那盏引他前来的灯火,在滂沱大雨之中,不知为何忽然就不见了,“怕是给大雨浇灭了吧?”汉子挠了挠头,如是想着。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听闻到有人说话,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闻到,可不就是花伯么?“怎么,转来转去的,竟然转回来了?”汉子如此长叹一声。
“您来了?”花伯如此问候道。
“来了,能不来么?”汉子如此念叨着,“雨下得忒大了啊。”
“您请屋子里坐坐。”花伯装着非常好客地邀请道。
“好吧。”汉子只好是应承下来了。
……
谈了半夜,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东西,这使得汉子有些犯困,觉得不应该来这里,可是既然来了,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是与之继续闲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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