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很轻的微笑。
……
次日一早,张安平化身好父亲好丈夫,送两个小家伙上学后又送老婆去上了班,然后在母亲絮絮叨叨的叮嘱中背起行囊上了专车,直扑机场。
又要离渝了。
随着飞机的轰鸣,张安平离开了又被他“调教”了一番的重庆。
在他离开后,军统内部和中统内部,不少人都狠狠的舒了口气。
该死的瘟神,终于又走了。
其实说起来,这一遭中统算是没有被瘟神给祸祸,实属难得——可这段时间的中统过得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原因很简单,因为中统前不久又默默的捅了张安平一刀子。
虽然最后一看,这刀子压根就控制在张安平手上,可终究是捅刀子了,徐蒽增岂能不心虚?
好在这一次瘟神似乎是吃瘪了,有种灰溜溜的离开的赶脚,也没有祸祸到中统。
可这时候,有人竟然大言不惭的提议:
“张世豪绝对是失宠了!局座,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啪
回应他的是徐蒽增愤怒的连环耳光。
徐蒽增连解释的心思都没有。
喵了个咪的,瘟神这遭吃瘪了,明显是心情不好,按照瘟神的惯例,这时候一定是磨刀霍霍等着二傻子上钩,然后他“杀”几个二傻子立威,好让人知道瘟神就是落魄了也不是尔等可以惦记的——这时候给瘟神送去借口,脑子有坑?
还是你就是军统派来的卧底?
很明显,隔壁的“友军”这算是被张安平“调教”成型了,现在彻底的患上了PTSD。
相比于被张安平“调教”成功的中统,军统中的某些人可明显没有吃够教训。
就在张安平的飞机在天上飞的时候,有人站在窗前凝望着蔚蓝的天空,轻声道:
“张安平,我会很耐心很耐心的做这个局……”
“希望你……”
“不要让我失望啊……”
……
毛仁凤做事其实也是雷厉风行的。
但这一次算计张安平,他不敢雷厉风行。
正如默送张安平时候他所嘀咕的那样:
我会很耐心很耐心的做这个局。
张安平走后的第三天,毛仁凤开始了布局。
他首先从手头上现有的资源中进行了甄别,最后选择了一名潜伏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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