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祜的态度从给欢落雨面子打开突破口,一下子便让气氛缓和了许多。
欢落雨见状,心中甚慰,到底还是给足了自己面子,便也长揖谢礼。
落座后的长孙祜又道:“圆月非常重视与中原三宗的盟约,所以才派我这议长亲来解释,但从国政来说,接待使者,或接待个人,实属内政,旁国自无权插手。”
随后语气一缓,“各位也知道我家盟主的脾气,大开大合,不拘小节,独断专行,当年双杀宗一事,想必各位也有所耳闻,事前也不和我们商量,事后一言而决,我和老烟也只能叹气了事,此次之事,又是他老同学的人情,更不会和任何人交代。”
“不过……”长孙祜神情再变,“诸位有所不知,此次事件,盟主得知要向他人解释自己老同学的事,当即火冒三丈,直言无非一战,根本不屑解释,若非我拉下老脸,苦苦相劝,此次来的就不是我这议长,而是圆月大军,可是我这一番苦心,到了诸位这里,反成了叛军,当真是在下自作多情。”
“那里那里……”众人闻言,好一阵尴尬,却也无言以对。
长孙祜这话显然只是个借口,无非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众人也只是识破却不说破,聪明人便当成是彼此的台阶。
随着一番客套话落地,气氛有了些缓和,长孙祜挪了挪位置,尽量显的更自然些,叹道:“实不相瞒,在下对此事也十分无奈,可那毕竟是盟主的意思,虽然在下主掌政事,可那也是在盟主手下讨的份差事而已,唉!”
欢落雨笑道:“议长先生太过谦虚,天下谁人不知,议长在青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当年盟主在你手上连一个应子突都保不住,这份信任、权力可是令人生畏呀!”
长孙祜苦笑一声,“宗主太抬举在下,很多事心知肚明即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欢落雨忙道:“议长,你的意思是说,浪盟主支持加斯里?”
长孙祜连忙摆手,“这可是宗主你说的,不是我说的,也不是盟主说的,这话便是到了我圆月都不会承认,诸君在场可为见证。”
欢落雨俏脸一红,尴尬道:“议长误会,妾身不知真意,还望指点。”
长孙祜客气道:“宗主客气了,指点谈不上,可既然宗主这样说了,在下不妨试言一二?”
欢落雨忙道:“还请议长直言,我等也是听过便罢。”
长孙祜嘿嘿一笑,“也罢,那在下破例失职一回,希望别传回圆月,治在下一个透露国家机密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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