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胃口,虽然这两个家伙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发泄力量的沙包而已,但是也能做为消遣。
“不要节外生枝了,既然他选择的是公平交战,那么我们旁观就好了,他若败,便进去杀了那个血魔教传人,他若胜,怎样都无所谓。”同赤衍一起隔断了荒宅一面墙壁,不让人进的另一个人是一位剑客,和赤衍差不多大,剑眉星目,长的好看,只是人太古板了,冷的如同不化的寒冰,此刻盘腿坐在地上安安静静的擦着自己的剑,看似专心致志,其实院子里的事情都在他的感知之中。
他是秦禹岩,西漠的剑客,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他敢把自己放在和赤衍等人一条线上的位置还没人来找他麻烦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怎么会没所谓呢?他打完我不就没得打了吗?”赤衍很失望的叹息,显然他只是看着肌肉发达,头脑简单,这场战斗的胜算如何他很清楚。
“你可以找他打。”秦禹岩言简意赅,反正两个你看的上的对手中弱点的那个肯定要死,强的那个会更强,打起来更开心。
“可他一时半会儿也打不了了,要不你陪我?”赤衍眼睛亮了亮似乎要转移目标,去纠缠秦禹岩。
“不要。”秦禹岩很干脆利落的拒绝,他又不是战斗狂魔,修炼也不靠这个,所以无仇无怨的,自是不可能和赤衍打架,没有意义。
……
当上官逸挥出六重破军时,感受到那股波动的赤衍收起了些许嘴角的轻松,他想打架没错,担心上官逸输掉然后丢脸也没错。之所以担心上官逸就是因为怕他无法攻破血魔解体产生的极高防御力,若是攻击强度不达到一定程度,任你再怎么灵巧都没有用,如隔靴搔痒般无济于事。现在上官逸的攻击毫无疑问是超过了那个标准,甚至他都得重视,因为被打到几下就会死的。
“看来是没问题了。”秦禹岩说了这句话后,停止了擦剑的动作,将剑收回鞘中,起身离开了。他对很多事情其实并不关心,只要那个对他而言作恶多端的人死了就好,怎么死的,谁杀的,其实无所谓。
那个躲在黑暗中的男人也消失不见了,无声无息,若非是那句话,就似乎从未来过。
再过一会儿,里面再次没了动静,而生命气息也少了一个,剩下的那个是李清天的,事实如何,已是不必多说,大家心里都有数。然后该打道回府的打道回府,心怀鬼胎的准备伺机做点什么,傅长安则是在第一时间进入荒宅,跟上官逸打了招呼,然后带走了上官逸,免得被别人迫害。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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