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亲自去找不是?”
他都心虚成这样了,陆定远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这其中有猫腻?
当即冷下脸来。
“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希望您可以实话实说。”
陆定远平时并不在东北,管事儿的人知道军人不能平白无故打人,虽然有些怵陆定远,但天高皇帝远的,他也没有害怕到不行的地步。
但帮陆定远给他打招呼的人是本地军官,人家一句话就可以把他这个小管事给拿下去。
他混了半辈子才混到这么一个职位,怎么能甘心让人把它就这么拿下去?
越发觉得刚才那几张大团结不该收了,起码现在拒绝他不让他进去,还能说一句公事公办。
现在钱都拿了,说是公事公办也没人信。
管事儿的人有些支支吾吾,见实在瞒不下去,这才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别去了,夏红军家的那儿子生病了,还是传染病。
你去了再把你传染了,回去再传染给部队里其他人怎么办?
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其他战友考虑考虑吧?”
陆定远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他得了什么病?”
管事儿的:“狂犬病,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陆定远听到是“狂犬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带我过去看看,狂犬病死亡率确实高,但只要不被咬到就没事。”
狂犬病的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想要把人救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既然已经答应夏黎去见人,他就不可能人都没见到就打道回府。
谁能确保管事的人不是在撒谎?
管事儿的见他这样也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的带着人进了农场。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功夫,这才在一个偏远破旧的茅草房前停下。
茅草房里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以及女人小声啜泣的声音。
那房子跟快要倒了似的,离着老远就能闻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的腐臭与呕吐物混合的味道。
管事儿的人不自觉的捂住鼻子,好心再一次转头看向路定远劝道:“之前他们也不住这儿,而是住那边的大通铺。
但夏家这小子得了这种传染病,别人都不敢跟他们一起住,这才搬到了这边。
这都好几天了,人怕是快不行了,气味不怎么好闻,要不你也别进去了。”
陆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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