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诞生,是诸因之果,大帝你抹杀掉了果,却根本没有改变因,那么羽化神朝没了,还会有其他王朝,所有的因果在最后依然会让一切改变。”
狠人大帝那完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动容的神色来。
她这一次,终于坐了下来,端起手中茶杯,一饮而尽,道:“请继续。”
以她万古绝艳的才情,自然一次就听懂了子受所说的内容。
她无数次改变的只是诸因之果,甚至是诸因之果成为他事之因后,产生的果。
就像是想要堵住一条河流,在下流不管怎么用力,都没有任何意义。
河水只会改道之后,以更强的势头汹涌而下。
所以,她越是想要改变历史,就会越困难。
更重要地一点……
她看着子受。
子受也如她所料那般,说出了那个关键点,道:“更重要一点,大帝你本身就是那个果,你又如何改变因?”
狠人大帝的握住茶杯的玉手,微微用力。
但她并没有宣泄任何情绪,只是静待下文。
子受挥手散去了时间光锥图,又画出一个树状图。
他淡然道:“如果说整个世界的维度时空,因果命运,就是这么一颗世界树。那么大帝你不管在树冠上砍去再多的枝丫,也只是会让更多枝丫长出来罢了。”
他说着,随手在那树状图上的某个节点划过几笔。
于是那个节点看似消失,但在节点之前的部分,却又会长出更多的支流,继续向着既定的位置蔓延过去。
狠人大帝在看到这一幕时,眸子深处又有一丝情绪流露出来。
因为这一幕,她经历了亿万次。
她自己都不记得她改变了多少次历史,但她创造出来的只是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世界的兄长与她。
而她真正想要拯救的那个只属于她的兄长,没有回来。
她当然可以把那些世界的兄长给抢过来,然后装着那就她等的那个兄长,但那些世界的她又怎么办?
她这样做,和当年抢走兄长的羽化神朝,又有何区别?
她不断重复,一直寻找那个只属于她的兄长,然而一直到她创造的平行时空已经超过遮天世界的上限,再多来一次就会整个世界崩溃的地步。
她也找不回她的兄长。
就在那时,一个女人告诉她,太古帝狱的典狱可以给她答案,于是她来了。
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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