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非常简单的问题。”
“我在读艺术史的时候就发现,印象派里有非常多的爱情故事,但里面幸福美满的却是少数中的少数。甚至有些时候,我必须要承认,莫奈至少从外表来看,让人会觉得像是一位残酷的丈夫。”
安娜仿佛在笃信亚历山大的观点式的说道。
“我对一件事很有印象,莫奈在写给左拉的信中把卡美尔比作巴黎,他把自己对卡美尔爱等价于他对巴黎的爱,他说,「我爱你,肮脏的首都!妓女们,还有强盗们,他们经常给我带来,愚昧的俗物们所不知的各种快乐……」——这是莫奈把他和卡美尔之间关系阐释的最清晰的文字记录之一。”
“虽然有点隐蔽,但我相信,大概任何一个认真的研究过卡美尔,莫奈以及印象派相关内容的学者,都应该对这封信有深刻的印象,也一定有自己的观点,你们怎么看待这封信……这封信的内容是否是他们关系的二重性的象征。是否是对后来他为病中的妻子画下了《撑阳伞的女人》和《临终的卡美尔》两幅画的隐喻……”
伊莲娜小姐注视着两位嘉宾。
“这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既可以被理解成是对卡美尔的嘲弄,又可以被理解成一种也性中夹杂着忧郁的爱。大家一定都有各自的见解,你们觉得呢?”
“顾先生?”
伊莲娜小姐盯着顾为经。
顾为经愣了愣神。
“嗯?”
主持人发出一声带着催促意味的鼻音,“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我不觉得需要太多的思考时间。”
“我……”
顾为经犹豫了一下。
“回答我,大家的时间很宝贵。”女人不耐烦似的说道,“你怎么看的,简单分析一下就行了。”
“我——我不知道。”
年轻人说道。
“不知道?这就是你的答案。”伊莲娜小姐玩味的说,“为什么?”
“……我没有留意到这封材料。”顾为经迟疑着开口,“我不知道它的创作背景……你提到了强盗和妓女……我,我觉得……”
“你不知道这封信?可你说,你认真的读过莫奈相关所有的信件。这封信在维姆斯的《莫奈文献集》,玛摩丹·莫奈博物馆里的文献档案录里应该都有记载。”
女主持人仿佛不想听下去了,她脸上的那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在说——
就这?
你不久前刚刚夸下海口,结果竟然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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