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英语)”伊普教皇叮嘱道。
米凯尔连连颔首,他在原地划了个十字后,便步履匆匆地走了。
目送米凯尔离去后,伊普教皇脸上的从容之色荡然无存,他深吸了一口气,巍巍颤颤地走向了出口。此时此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恶意如暗流般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即便是他这般意志如铁、心性坚韧之人,也不由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战栗。
圣伯多禄大教堂与教皇宫离得很近,即便步行过去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很快伊普教皇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墙上的异物所吸引————他命人挂在墙壁上的那柄象征着无上信仰与力量的真十字架,竟不知何时被人倒置了过来,这无疑是对神的亵渎。
如此荒唐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栖居的寝宫,饶是以教皇的心性也不由被气得浑身发抖。
“看来你很气啊,教皇阁下。(英语)”芙蕾雅悄然出现在了伊普教皇的身侧。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记得它应该无法被挪动才对。(英语)”伊普教皇沉声问道。
“你是指倒转十字架吗?我可没有倒转。(英语)”芙蕾雅轻轻一笑,随即迈步向前,用指尖轻触了一下十字架。那看似“倒置”的十字架竟诡异地扭曲变形,变回了原来的正十字架。
“你能让物质变形?看来你又掌握了新的能力。(英语)”伊普教皇惊愕道。
芙蕾雅听罢,不禁桀桀怪笑起来,随着她的笑声越发尖锐刺耳,伊普教皇的身体逐渐僵硬,很快便冻成了一具冰雕。
“看来那场谋杀就是你指使的,你该死!(英语)”芙蕾雅笑声骤停,眼神凶恶地冲着化作冰雕的伊普教皇指责道。
“。。。。。。”然而,话音未落,芙蕾雅顿觉如坠冰窖,她仿佛置身于千年寒冰之中,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将她血管中的血液凝固,趁着体温还没有被这股极致的寒意吞噬殆尽前,芙蕾雅强打精神,解除了对伊普教皇的冰封。
周遭的空气随之回暖,但那短暂的寒意,足以让芙蕾雅铭记终生。她恍然明白,原来那些被她冻死的生命,在临终之际居然是这样的感觉。
然而,即便寒意消退了不少,芙蕾雅仍旧感到手脚冰凉、寒意难祛,她的身体机能正在持续衰竭,大有一命呜呼的趋势。
“反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这就是你的能力吗。(英语)”望着已近油尽灯枯的伊普教皇,芙蕾雅喃喃自语道。
伊普教皇本就是一把老骨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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