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交钱免灾,否则,后果自负!”然后还有一个地址,让文谨准备八万两银票,送到京城南三百多里的会通河码头起湾镇,这封信的字迹也很潦草,在纸条的最下方,画着一个大门,门头上有一个奇形怪状兽形木刻图案。
文谨见过这个图案,的确是当年元神门的,难道,真的有元神门余孽渣滓泛起?那继母和弟弟他们,岂不更危险?文谨心慌意乱,脑子都快不会思考了。
春明紧张地看着文谨,不明白王妃为何忽然一下子脸色苍白,文谨把信给了她,春明看了几眼,脸色也是一片慌乱,但她心中的震动,毕竟要轻一些,很快就缓了过来:“王妃,请喝茶!”她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
文谨接过来,一口气全喝下去,心头不那么闷,头脑也清醒很多:“再来一杯!”
“是!”春明立刻又倒了一杯,双手递过来。
文谨慢慢一口一口地抿,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事情已经出了,急也没用,钱隽不在家,营救的事情,就要靠她了,文谨重新拿起钱钱的信,一句一句地往下看,可惜,字里行间,没有任何暗示,甚至没有一句关于父亲的言语。
虽然父亲和钱钱开始修行,不经常给家里写信,但萧瑜琛会定期给文谨来信,从来都是两人一起说的,证明钱钱没有和父亲分开,这一回,若是劫匪单独劫持了儿子,父亲和弟弟必然会营救,为何他们没有信过来?
钱钱为何不远万里给自己写信,而不向舅舅求救?八万两银子,对别人来说是个大数字,但对父亲来说,拿出来并不难,为何他要舍近求远?难道父亲出什么事儿了?一想到萧逸对自己的疼爱,文谨的心里又忍不住悲伤不已。
“王妃,你要坚强。”春明低声安慰文谨。
“是,我会的。”文谨哽咽了一下,但立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哭,那是弱者的表现,现在,父亲和儿子的性命,关乎自己一人身上,她不可以软弱。
“王妃,有什么事儿,有我和夏阳呢,不信那些劫匪有三头六臂。”春明也柔声安慰。
“好,你让人端水过来,我洗洗脸,清醒清醒。”
文谨喝茶、洗脸,果然控制了情绪,她问春明:“什么样的人送来信?”
“一个乞丐。”
“人呢?”
“刚才还在门房呢,他本来要走,被萧管事拦住了。”
文谨一拍脑门,这萧管事乃是当年萧家的大管家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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