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但家里人知道她好着呢,倒不怎么忧心,回了京城,那是要受婆婆欺负和奴役的,萧逸看到女儿的身影,顿时泪水就溢满了眼眶。
“外公,钱钱好想你。”
萧逸飞快地抹了一把眼睛,弯腰把两个外孙拢在怀里:“好宝贝,外公瞧瞧,长大了没有?”
“长大了,外公,我都开始跟着爹爹蹲马步了。”
萧逸又把眼光转向金金。
“外公,我在宗学念书,先生每个月都会夸的,也练功了,能打过十二三的同窗,没人敢欺负我。”这个时代,还是要求谦虚谨慎,像钱钱那样自卖自夸,金金很有些不习惯,小脸儿红红的。
“好好好,走啦,回家。”萧逸把两个外孙抱到马车上,文瑾才抱着子夜走到跟前:“父亲!”一声叫出来,便已泪流满面,她和钱隽并排跪下,给老人磕头。
“起来,起来,来了就好。”这个时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轻易不能回娘家的,萧逸哪里能不激动呢?他强忍泪水,低声说了一句,“走吧,家去。”
文瑾看到父亲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布道袍,知道他醉心于修道,只是因为弟弟幼小,继母年轻,爹爹不忍心抛下他们,才不肯专心出家的。
萧夫人和萧瑜琛的妻子萧太太在家,已经等得很急了,听到门子来报,都亟不可待地在大门口迎接,南疆这边还是比京城宽松,女人抛头露面多了,她们出来,也没人大惊小怪地探头探脑,萧逸知道自己活不过老婆,也有意让萧夫人多和外面接触,反正到时候和长子关系好,那就靠着,不好的话,她自己分家单过都可以,萧瑜琛有爵位可袭,就给小儿子多留点地产,他觉得大儿子还是很善良敦厚的,不至于为了点家产,就逼迫得继母幼弟活不下去。
文瑾被萧夫人和弟媳萧太太接进家门,三个女人还没说几句话呢,就都哭上了,很是唏嘘了一番,这才不好意思的拿了帕子擦眼睛。
“瑾儿,你那婆子实在不靠谱,娘都担心死了。”萧夫人道。
“嗨,夫人,恶人自有恶报啊,她瞎了,现在王爷另娶,一个月都不去屋里走一圈的,刘彩琴也挺可怜的。”
“活该。”萧太太乃是练武的人家出来的,说话心直口快:“我们在这里也听说了,我当时真想买一挂鞭炮放一放,老天爷怎就这样如了人愿呀。”
萧夫人看了看文瑾:“新王妃对你如何?”
“井水不犯河水,她倒是比刘彩琴想得通,知道压不住我们,也不压,我们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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