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还没来得及写呢,你先看看那边的态度再说。”
高廷峰气哼哼地走了,派往北疆通知呼伦尔和谈的国书刚刚送走,就来了这样一出,还怎么谈?皇上四十多岁,呼伦尔才二十多,他的姐姐都出嫁了,妹妹想必还很小,而呼伦尔的母族实力强大,若是惹翻了那边,别说和谈,打起来都可能。
钱隽接到圣旨,知道自己再两个月后动身的计划大概是没法实现了,感觉十分对不起妻子和儿子。但他也的确做不到放手不管北疆事务,便满怀愧疚地给文瑾道歉。
“你是个男人,自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让你完全放开外面的世界,跟王爷一样活在一个小小的家庭事务中,变得日益狭隘和自私,我也不忍心,但,世子啊,我和孩子的心意,你可明白?”
“我明白,我一定保全自己,保全咱们这个家。”
“好,你若能在做每件事情之前,把这句承诺想一想,我就知足了。”
第二天,文瑾向钱钱解释了这事,钱钱十分忧心:“爹爹不脱离北疆的事务,有些事情,就逃不脱啊。”
“那,我们来帮他,你说好不好?”
“怎么帮呀?”
“让你爹爹每天把他要做的事情,和咱们谈一谈啊,你,我,帮他出出主意,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娘。”
文瑾给丈夫说这个要求时,钱隽还很惊诧地抬抬眉毛,但却没有反对,每天回来,给他们娘俩讲一点儿北方事务,有时也谈一些和谈进展的状况,时间过得很快,曾经桃红柳绿暖风拂面,转瞬便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香甜可口的桃子杏儿上市了。
钱隽得知董进才蛊惑皇上,要呼伦尔部献出公主和亲的消息。
“董进才太不要脸了。”文瑾感慨。
钱隽摇头:“他要是要脸,如何能出这样的馊主意。”
“你打算怎么办?”
“阻止呀,这事没的谈的,呼伦尔只有一个小妹妹乌云其其格,今年十四岁,那可是真正的草原一枝花,人很漂亮,也聪明伶俐,是他和母妃的掌上明珠,恨不能时刻捧在手里,并且已经和他母族那边的族长儿子有婚约,绝不可以送到上京来的。”
“可你若是和舅舅联手压制,会不会惹皇上不高兴呀?我看这两年皇上的宫里,连续地进美人,贵妃那边,也已经心死,全部心力都用在教导孩子身上,对这事不管不问的,皇上似乎还没到先皇那么昏庸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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