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妃心里清楚媳妇的身家,当时嫁妆送过来,她心里还很难过了一阵儿,不过,看在贺氏进门,对她百依百顺的情分上,她并没有揭破此事,只是发狠地挥挥手:“罢罢罢,就拿了我的凤冠去抵押。”
女番商和女经纪坐在仁亲王妃的会客室,没人搭理,午饭都没吃上,饿得前腔贴后背,两人担心困死这里,宝物被强行夺走,都十分担忧,在屋里坐立不安的,到了后来,番女干脆哭起来,女经纪安慰再三,直到下午申时中,才有人送上两碗剩面条,让她们吃了。
两人就那样在王府的客房等到第二天早晨,仁亲王妃才派人招她们过去:“喏,这是户部银票,你们清点一下,在契书上签字,把宝贝留下来。”
“谢王妃!”女经纪和女番商都如重获新生一般大喜过望,也不知道要谢仁亲王妃什么,银票面额有大有小,她俩清点一番,似乎还差三百两,两人已经惧怕了,也不敢啰唆,立刻在交易契书上签字画押,然后磕头退了出去。
贺氏想到她们头一天来的时候,还唠唠叨叨卖给怡心阁可以多得一万两银子,哂笑一声:“还就是贱皮,不给点苦头,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仁亲王妃派人去请吐蕃贵人,那边回话说,宫里有贵人请客,明天再来。
仁亲王妃心急火燎也无可奈何,只好等了一天,但下一天吐蕃贵人又有事,这一等二等,就是三天,仁亲王妃和贺氏都快崩溃了,孙思才让二门传话过来——贵人到了。
仁亲王妃和贺氏因为男女有别,不好见外人,便让秦妈妈和景妈带着两个丫鬟,捧着盒子去了外院,由孙思帮着处理这笔买卖。
两人焦急地等着消息,为自己也有这样的大手笔高兴,又觉得事情太过顺利,有些担忧,谁知外院一个时辰也没有消息,仁亲王妃急了,让身边的丫鬟燕勤再去看看。
燕勤很快就回来了,脸色苍白,一脸冷汗:“王妃不好了,那,那吐蕃贵人说,珍珠不是自然长成的,而是有人用两个粘在一起,然后又在上面细细上了一层什么东西,他们在阳光下对着太阳看,确实有一条裂缝。”
“什么?不可能!”贺氏先跳起来。
燕勤畏缩地后退两步,都快到门口了,万一王妃发飙,她好有机会逃走。
看到这一幕,贺氏的心直往下沉,她确定燕勤所说是肯定的,第一时间,她想到了后果和责任,王妃看不见,所有的责任都得自己担,三万两银子呀,不仅把自己和王妃身边掏空了,还欠了一万两外债,一天一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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