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功,哇一声哭了起来:“三叔他们说,娘和妓女打交道,是——,呜呜”他说不下去了,忍不住哭起来。
钱钱从文瑾腿上溜下来,跑到哥哥身边,踮起脚伸出肉肉的小手,为他擦拭眼泪。
文瑾的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同时,又心酸难忍,孩子才六岁,虽然很稚嫩,但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他也知道不少,知道要面子,知道有些方面,是不能被议论的,她走过去蹲在金金面前:“朝阳,钱朝阳,爹爹给你起这个名字,就希望你像早上的太阳一样,光芒万丈,任何只能藏在黑暗里的东西——比如这流言蜚语,都在你面前无所遁形。来,坚强起来,不要哭,你要相信娘不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钱钱奶声奶气地接话茬:“哥哥,他们背后说人坏话,那才是见不得人呢,下一回碰上,你就拉他来和娘对峙,问他听谁说的,找到背后造谣的人,让爹爹打她五十大板,看她还做坏事,说人坏话不。”
金金停止了哭泣,脸色涨得通红,为自己竟然信了那些话,怀疑母亲羞惭不已,他愧疚地看了一眼娘亲:“我,我——”这些天,他白天去宗学,假装不在乎、不相信那些话,晚上回来,却辗转反侧,揪心不已,他爱母亲,担忧母亲承受不了那样的流言,更担忧万一母亲的确是那样的人。
钱隽见文瑾对孩子那么和气,甚至还有些溺爱的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略等待了一会儿,见文瑾拉着钱钱返回座位,便语气严厉地道:“朝阳,你娘刚才说的对,你是朝阳,是带着光明的人,怎么能被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伎俩打倒?还有,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不敢给我或者给你娘说一声?你怎么耳根子这么软,不信自己人,倒信了旁人?”
“爹爹,我再也不了,三叔说娘有钱,太有钱了,肯定来路不正,然后又扯出那个女人,说她和娘交往密切,娘是那个女人的后盾,通过那个女人敛财,他们,他们说娘做了,做了,我,我,呜呜——”金金又哭起来。
“你什么你,在***,你娘带你去过罐头作坊吗?你知道那一项,让你娘每年能赚多少钱?成千上万的银子,他们愚蠢,想也想不到这样的好办法,自然胡乱猜测,你亲眼见的,是知道实情的,为何也要信那些谣言?”
金金低下头,羞愧地道:“爹爹,孩儿错了,孩儿一听那些话,先蒙了,吓住了,乱了阵脚,今后,孩儿再也不会这样了。”
“嗯,金金是好样的,娘亲相信你,但你出去,不可以给他们说娘开罐头厂的事情。娘是如何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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