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到京城去了。”文翰一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天塌地陷,心痛如绞,难过得抱住头,蹲下哭了起来,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怎么办了。
李嫣然在一边站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丈夫,石榴早就哭得两眼跟个烂桃子一般。
就这样过了一刻来钟,文翰渐渐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有了点思路:“文瑾平日打扮,容貌并不打眼,贼人如何单单掳了她去?眼前这位石榴,也算是清秀佳人,还是女子装扮,为何能安然无恙?并且,没道理贼人贪财,却不拿走包袱啊。
不对,不对,应该是仇人所为,他想了又想,文瑾都得罪过谁呢?想到这里,文翰忽然发现自己对文瑾知之甚少,这几年,他只顾忙自己的,对文瑾关心太少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文翰又是一阵心痛。
“石榴,文瑾最近可有得罪了谁?”
石榴懵懵地道:“没谁啊,哦,我想起来了,有个花船的人,和她有仇。”
“哪个?”文翰和嫣然异口同声。
“红花坊,启旺伯父说,红花坊的老鸨,当众辱骂过我们公子,让我们公子给撞到水里去了。”
文翰急忙去找商云虎,一个时辰不到,就把红花坊封了,红花坊的老鸨一再说冤枉,商云虎哪里肯信,毫不客气地把她关进了监牢。
可是红花坊和老鸨在岸上的房子,被搜了底朝天,也没找到文瑾,并且,船上的人,都赌咒发誓没见过有新面孔。
难道又错了?
文翰忽然想起,文瑾在山窝住了小半年的事情,他再次问石榴:“文瑾为何忽然住到山窝,连生意都不顾了?”
“哎呀!”石榴一拍大腿,“廖三公子,肯定是廖三公子,他想要我们公子做妾!”
文翰这才问了一句,他一直不肯相信的话:“文瑾真的是女子?”
“是啊!”
这都是怎么回事啊,文翰只觉得头大如斗。
但和文瑾相处这么久,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堂弟,文翰这个时候,也绝对放不开手,在他心里,文瑾就是他的亲人。
若不是天色已晚,文翰这就要跑到都督府去要人了。
还好天色已晚,能让文翰有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没有贸贸然去上门,都督府,哪里是他一个小小举人能随便进的?
“石榴,廖三公子如何认识文瑾的?”文翰先要把事情弄清楚。
“是榴花商行的掌柜引见的。”石榴把文瑾怎样认识榴花掌柜的事儿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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