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三公子终于移开了手掌,却抓住了文瑾的小手,在掌中摩挲:“唉,钱公子年纪轻轻,竟然要挑起这么重的家庭负担,真是不容易。”说着,把头靠过来。
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他心头大爽。
文瑾顾不得许多,挣开廖成天的手,想要站起来告辞离去,廖成天趁机在她腿上抚摸了一下,隔着棉裤和厚厚的呢子裙,文瑾的身上还是跟过电一般,打了个寒战。
“谢谢三公子,文瑾还要打听堂哥消息,这就别过,改日再来重谢公子,告辞!”说完,也不等廖成天反应,便匆匆退出,带着新买的小厮戈平往外就走。
廖成天追出书房,看着文瑾狼狈的背影哈哈大笑。
文瑾顾不得许多,第二天便乘船上路,逃离明湖城。
廖三公子没想到文瑾还能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他以为这只小老鼠,乖乖躲在窝里,自己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抻出来溜溜,过了五天,便又下帖子,请文瑾去他府上吃饭,听小厮青儿汇报,说文瑾回了老家,他这才清醒过来——文瑾不是明湖城人。
“你没让她的家人转告吗?”
“说了,钱公子的管家说,他们这就寄信回去,估计钱公子接到信,立刻就转回头,都该过年了。”
“滚!这点小事你也给我办不好,吃才!”青儿连滚带爬出去了,心里特别委屈,人家钱公子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回老家本是正常的,你发个什么火。
廖公子郁闷了一刻钟,非但不能消气,还越来越觉得窝火,便把竹儿叫来消遣:“我让你打听钱公子的事情,做得怎样?”
竹儿吓得两腿哆嗦:“钱公子不是明湖人,小的只知道她跟堂哥钱文翰来的明湖城,钱文翰是去年中的举人,路府的表姑娘是其未婚妻,老家还有长辈在,还听说有个伯父,图财害命,要雇凶杀了钱文翰……”
这些竹儿都说过了,廖成天不高兴地踢了小厮一脚:“下去给我好好打听,哪怕挖地三尺,务必弄得清清楚楚,连她爷爷在哪里埋着,都要给我说出来。”
“是!”竹儿又挨了一脚,这才退了下去。
第二天,廖三公子一天没见竹儿,生气了:“青儿,竹儿这小子躲哪里偷懒去了?去把他叫来。”
“公子!”青儿声音哆嗦,“你不是让竹儿去查钱公子的事儿去了?他昨天下午,就背着包袱,坐船去山阳了。”
“啊?这个蠢材,我哪里要他去那里打听的?”廖三公子对两个小厮还是比较喜爱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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