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味小吃,几个人更是大为称赞。
只有沈隽私下里问文瑾:“你何不把这个也弄成买卖?”
“螃蟹不够多啊,我这才让附近几家挖了塘的开始放养呢,还不知道能不能养殖成功。”毕竟山溪水十分清澈,而他们挖的塘,里面腐殖质可就高了不知多少倍了,文瑾害怕螃蟹容易闹病。
“若是成功,可比你养鸭子好,我一路过来,旧津河两岸,到处都是一群一群的小鸭子,将来卖给谁呀。”
“可不是,我家今年春天的鸭蛋,都让人买地涨了价,翻了两倍不止,好多人家都要孵鸭蛋,连老母鸡都不够用了。”
虽然文瑾趁机赚了一笔,但她同时也有了危机感,便没有再让二伯母孵小鸭。
“想也是那样。”沈隽点头。
“你不觉得我处处算计,浑身铜臭?”问出这话的时候,文瑾简直想拍自己嘴巴一下。
沈隽心里一喜,脸色却丝毫未变:“我就喜欢你这样,什么铜臭气?谁家不得吃喝?那些清高的人,要么是靠别人吃饭,要么一贫如洗,只是强撑着一副假像而已,我可不喜欢那种口是心非的人。”
“嘻嘻,你也不能这么贬低他们。”文瑾高兴地掩嘴轻笑。
“那种假清高的,我根本看不起,唯利是图的人,也入不了我的眼,文瑾,你这样就很好,君子爱财,取之以道,靠着自己的努力,活得恣意洒脱,值得我沈隽喜爱。”
文瑾脸涨得通红,心里却甜蜜蜜的。
文翰和沈隽这次住了八天才去了山窝,两天后回了学院。
石振宗已经被沈隽彻底收服,叫东不西,他自己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变化,完全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过程。
转眼进入了一年最热的时候,从山里移栽的十几棵猕猴桃树,已经开花结果,文瑾的日子也过得十分随顺。这天起来,她忽然觉得眼皮跳得难受,心里也莫名慌乱。
酷暑难耐,自打春天起,就没有好好下过雨,麦子收成很不好,津河旧道的人家,日子更加艰难了,山阳县东边的水凌县,北边还有个纪山县,断了靠山吃山的念想,全都是凭着津河旧道的沙土地过日子的,本来就比山阳穷,今年旱情更重,几乎村村空巷,家家逃荒。能投亲靠友的还好一些,没有门路的只有做工、要饭,实在熬不下去的,便卖儿卖女的,甚至自卖自身为奴为婢。
柳全汉的严防死守,此刻也起不了作用了,山阳到处都是水凌的人,地里的玉米、豆子,都还没有长出多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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