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连一根线也沾不着,王家、来家都跟着发财了,听说钱文瑾还把养水稻的法子,传给了村子里的人,一文钱好处都不要。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打咱的脸么?”
钱先贵何尝不气恼?老二夫妇好拿捏,他以前屡屡得手,没想到钱文瑾也容易得手啊,现在那两口子,竟然听一个小孩子的,他的索取,每一次都不能得逞。再说还有韦成岚撑腰,钱家大房只能干看着,对二房无可奈何。
钱先贵好一会儿才咽下这口气,捏紧拳头,咬着牙道:“且再忍耐,王主簿说,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不出今年,我就能当官儿,哼,看我到时候怎么修理她。”
“这都两年了,他总说快了快了,到底得等多久呀,去年他就说不出年,转眼这又是一年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说了,得等机会,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若是运气没到,强取豪夺,反而坏事,所谓欲速则不达呀,他也很急呢。”
“相公,不如再去老二家一趟,要几条鱼给王主簿送去,你不是说他是个饕餮佬,最是好吃吗?”
“行!”
这一回钱先贵一下子就如了心愿。他碰上了韦成岚:“韦家兄弟,我这急着去县里办事,你能不能帮着捞几条鱼呀?”
韦成岚的大眼睛,黑黑亮亮的,就那么沉静地望向他,似乎能把人看穿,钱先贵内心不由得慌乱起来,赶紧掏出几个铜子,假惺惺做购买状。
韦成岚皱眉,心说你的钱就这么大?不过,亲戚之间,他也不好太计较,便接了钱,捞出两条鱼拿根草绳穿了,递过去。
钱先贵很心疼,觉得亏大发了,一条鱼也就三五文,他掏了八文呢,韦成岚才给了两条:“韦兄弟,你看两条是不是少了?拿着不够大方呀。”
“钱家大哥,你送礼不会只带鱼吧?不再买个点心提些土产?”韦成岚奇怪地问,一斤鱼三文,这两条鱼都在二斤上下,已经亏本了,他不可能再捞的。
钱先贵无言以对,只好乖乖走了。
韦成岚回家,把铜子给了钱先诚。
“还收什么钱呀,他舅你也是……”钱先诚从来都是怕钱咬手,更是提钱就羞涩。
文瑾听见了,赶紧过来:“舅舅,若不是大伯作恶,我们能搬到山窝来吗?去年弄那水塘,累死我和文翰了,他连看一眼都没有,更别说伸手帮一把。今天来拿鱼,门都不进,他这是怕给咱家带礼物啊。哼,今后,不要他的钱,咱也不给他鱼。”
钱先诚对着文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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