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万人口, 每天发烧的人群有多多少?想想后世发热门诊那人山人海的样子,就知道病源不缺。
只有有病人,有业务,“景室堂”重新开业,那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陈锦柏看了看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便给大家鼓了鼓劲。
“大伙儿也知道,咱们陈家之前落了难,连家都被封了,医馆也没了,让大伙儿跟着我们一起被赶出家门,吃尽了苦头,这是我这个家主做得不好,向大伙儿道歉。”
说完,陈锦柏对着屋内众人,双手一抱,俯身一拜。
吓得屋里众人也连连还礼回拜,家生子说白了也是“奴籍”,哪里受得起这样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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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的陈不喜兄弟三人都是差愧难当。
这事情是大房出的,却由二房受这份罪,再加上大房准备拍拍屁股走人,这让他们几个年轻人都感到愧对二叔。
“也幸亏娘娘仁慈,今天我们景室堂又可以重新开业了,所以从今以后,我们对待病患更要小心谨慎,开药下方,要思索再思索,因为咱们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不少老人都在纷纷点头了。
陈离比较机灵,马上带着众人一拜:“家主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办事,小心行医,绝不会轻易犯错。”
“好好好,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只要咱们景室堂不倒,你我大家总会有一口饭吃,不至于让妻儿老小无依无靠,甚至还要流落民间,就这样,咱们今天就准备开业!”
“好,我们重新开业!”
“就是,咱们景室堂的水平,那是汴梁人人皆知的,不怕困难!”
就连陈不哀也在跟着喊:“哥几个加把劲,今天咱们就让那些看我们笑话的人瞧瞧,咱们景室堂是打不垮的!”
“好!!”
医馆内的气氛很好,大家显然并没有因为抄家而失去信心,这让陈锦柏很满意。
这时候从后堂就发出了一阵吵闹声:“都让开都让开,当心磕碰。”
就看到陈不二、胖子、瘦子三人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跑了过来。
陈锦柏刚要骂儿子胡闹,突然瞳孔一缩,这个小儿子好胆魄,居然将“景室堂”的老匾给偷出来了?
这块匾额大家都看了一辈子,熟得不能再熟了,就连陈不喜也激动了:
“老七,这,这是我们老祖写的那块招牌吗?”
“大哥,你这什么眼神,老祖宗写的字你也认不出来了?当然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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