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
“那啥,明天不是要逃了嘛,我去做了一些逃亡的准备,爹你放心,我谁也没有透露,也没去乱搞。”
听儿子这么一说,刚刚还满肚子火气的陈锦柏也消了不少火。
陆冰轮一听儿子回来了,急急忙忙跑了出来,拉起陈不二就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冲着自己的丈夫嫌弃骂道:
“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明天咱们儿子就要走了,或许这辈子都难再见面,你不好好叮嘱他几句还想着打人?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你再不待见不二,他好歹也是你的亲儿子吧?
你们陈家人就这点能耐?只能在窝里横?有本事你现在冲到宫里面,将官家的病瞧好了这才是本事,打儿子算什么本事?真是狗咬皮影子没一点人味。”
家里都这样了,陆冰轮也豁出去了,反正家散了,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陈锦柏长叹了一口气,落寞地站在院子里,久久不语。
陆冰轮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走进屋内关上门,屋里就剩这娘俩了。
然后低声说道:
“儿子,娘的宝贝,你这一路北去,一定要保重身体,娘这里不用担心,你翁翁家有权有势,估计我跟你父亲应该砍不了头,顶多就是下狱,只要人不死,咱们定有相见之日。”
说完,陆冰轮的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
陈不二心里也相当不是滋味,明天他大闹皇宫后,肯定是要逃的,而且带不走爹娘。
按古代这个交通和通讯条件,除非他有朝一日能重回汴梁,否则这娘俩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也可能这一别就是永别。
陆冰轮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
“娘也没什么能帮得上你,这汴梁城中的商铺房产,你也带不走,到时我会委托给你翁翁保管,如果你有朝一日能回来,翁翁会还给你。
咱们二房这几年也攒了五万两银子,另外娘还有三万两的体己钱,这是现在能紧急凑齐的所有银子了,娘已经命人都取了出来,放在了你的院子里。
你放心,娘已经替你们雇了一辆太平车,装下这些银子没有问题,另外车上也装了不少换洗的衣服和吃食,足够支撑你们一路。不二,你要记得,照顾好柔叶和纸鸢,你长大了,要担起责任来。”
陆冰轮这几乎是将自己的私房钱都给了自家的小儿子。
至于从公账上支取的二万两银子,则是交给了陈不惧,好歹他是大哥,看起来更稳重点。
陈不二这个心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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