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鱼,走得快,晚一步的话宫门就关上了,谁也出不去。
但整个汴梁城的人,都已经注意到了皇宫里的不同寻常之处,尤其是“求医榜”一出来,聪明人就串连起来了。
泉明堂的代当“家主”潘必兴站在窗口,显然在心里推演宫中可能发生了什么最坏的情况。
“这么说,你大哥是真的被下到内狱了?奇怪了,就算官家突发疾病,哪怕已经生病不治了,那也犯不着要将大夫治罪呀,没有这样的道理,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到底是老狐狸,总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陈锦柏一想,这也恍然大悟,对嘛,你官家自己生病了,往大夫身上撒什么气呀?那不是你命该如此嘛。
但这话也只有腹诽,说出来就大逆不道了。
“兴叔,您觉得,我大哥下狱最大的可能性是什么?”
“古生堂崔家。”
“啊?”
潘文龙和陈锦柏都一声惊讶,怎么突然又跟崔家扯上了关系?
潘必兴坐回了椅子上,看着两人说道:
“湿寒证本来就难治,万一碰到个高烧不退,兼腹泻不止,这就更加麻烦,就算是你们和叔在宫中当太医,他也是束手无册。其实法子也有,就是不敢冒险。
锦松之所以被下狱,肯定是治疗上出了差子,但这是个由头,真正的原因,一定是崔家当年在太医院里亲信,将官家病重的责任都推到了锦松头上,参了他一个误诊之罪。
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崔家始终对医丞的位置虎视眈眈,你们两家的医理存着在极大的矛盾。再加上他们还有崔丞相的关系在,如果这么好的一次机会都不掌握,不去扳倒锦松,那才是不正常的。”
陈锦柏也不是蠢人,这么一分析,就觉得可能性很大。
潘文龙急了,“如果真是崔家,那崔家也欺人太甚了,难道他们崔家给宫中的贵人瞧病,就没有失误的时候?如果大夫失误就要治罪,那谁还敢当太医?”
潘必兴摇摇头:
“这事是我们私底下的猜测,不能传出去,崔家不好惹,尤其是崔家还是崔丞相手里的一把刀,一条好狗,我们汴梁城医行两百家大小医馆,谁能奈何他们?”
陈锦柏连忙问道:“那兴叔,我们陈家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你们到处去求人有用吗?就像你来我家,求你和叔向官家娘娘求情,可是宫门紧闭,连成国公这个皇子都进不去,我们也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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