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地心慌起来,连忙抓住三哥的手,
“三,三哥,爹,爹他什么时候没的?”
瞬间,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不二。
陈不怒本来看到弟弟回来,还要上前宽慰几句,一听陈不二这么问法,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反而是三叔陈锦树气得一巴掌拍在了陈不二的头上:“混账小子,你爹只是气晕了,活得好好的,胡说什么?”
大婶严银铃也气得直接点在陈不二的脑袋上,埋怨道:
“老七呀老七,平时你胡闹也算了,咱家现在这种情况,你可管好你的嘴吧,别真的把你爹给气死了,否则你爹不打你,大娘都要撕烂你的臭嘴。”
陈不二知道自己关心则乱,误会了,连连打了自己几下嘴巴子,这才平息了众怒。
“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心急我爹嘛,对了大娘,三叔,这是个什么情况?”
陈锦树叹了口气:“看来咱们陈家,是要散伙喽,到时咱们这老宅怎么分,再商量一下吧。”
严银铃不爽了:
“三弟,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现在你大哥还在宫中好好当着差,二弟现在也好好的,咱们家的主心骨可都还在呢,这景室堂怎么就要散了?你还忙着要分家?”
大房因为陈锦松当了太医后,家中是老二当家,所以严银铃平时都是能回避就回避,从不管家中的经营。就怕兄弟不和,家宅不宁。
这次老二晕倒,老三想要分家,这让她这个大房正妻也忍不住要怼上几句了。
陈不二见长辈这里问不出什么来,连忙抓住了自家亲哥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这时候陈不喜、陈不欲都走了过来,七嘴八舌解释了一通,才说清楚了怎么回事。
景室堂因为医馆规模庞大,所以用药流水一直很大。
平时一些用量不大的药物,都是从马行街药铺那里去采购。
但对于用量极大的几只药物,景室堂一般都会派出自己的商队,亲自到原产地去采购,这样不但能节约成本,药品的质量也能把控住。
这也给那些歹人可趁之机了。
这次景室堂好不容易凑了一万两白银出来,准备前往两淮路去收购药材,结果在半路直接被一伙盗匪劫走了所有的银子。
这让景室堂的财政雪上加霜了。
要知道这一万两银子,可是陈锦柏亲自去典借来的,借钱已经让陈二爷心生闷气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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