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衡、晏寒笙、阮无城分别拿起药材来,仔细辨别,又互相交流一翻,连连点头。
秦教习又冲着围观的人群喊道:“黄芩三钱无误,接着第二味药是山参二钱!”
那小厮听到后,又急忙从药柜上取出山参,供三位“监督员”检查。
这边在忙活,那边陈锦柏心里没底呀,别说景室堂了,就算是大周立国百余年,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这事做好了,景室堂肯定会一战成名,名动全城,立刻能缓解到陈家目前遇到的各种危机。
但这事要是做不好,那景室堂这脸可就丢大了,百年名誉就是毁于一旦了,也会成为汴梁城中的一个笑话,那陈家以后如何在医界立足?
陈三爷陈锦树也急了,“二哥,你劝劝老七,不能这么瞎搞呀,这要是一个时辰内不退烧,那我们家就完了!”
陈二爷也是顾虑重重,看向了自己的伴当。
陈离无奈地笑了笑:
“二爷,三爷,这事我觉得可以一试,如果成功了,眼前的危局就可能解决,也能重振我景室堂的名声。如果失败了,那也不要紧,我们马上宣称这是小孩子在瞎胡闹。
汴梁城中,人人皆说七哥儿是个纨绔子弟,那么这个纨绔子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都只能代表他自己,与我们景室堂无关,虽然不能堵住悠悠之口,但我们也有个台阶可以下。
另外,二爷,我现在就去秘室里取出安宫牛黄丸,这是我家用于清热解毒,镇惊开窍的秘药,哪怕对方不给钱,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不能再让这家人闹腾了。”
陈离话音刚落,陈三爷急了:
“二先生,咱家安宫牛黄丸可是贡品,一粒药价值十两银子,就这么白给这家子泼皮服用,那我们不是亏大了?再说,现在原料储备极少,可是用一粒少一粒了的。”
陈锦柏却不管了:
“去拿来吧,现在已经不是计较成本的时候了,今天这场面,不二要是胜了还好,败了咱们这招牌可就算是砸了,总是要做好两手准备的。”
陈离匆匆而去,陈三爷看了想张嘴,又张不开嘴,懊恼的一跺脚,继续看着场中情况。
这时候三位监督员已经将两张药方念出,并当着所有人的面,检查了药材是否名副其实,用自己的名誉做了保证。
“经我们三人勘验,这些药材与药方皆是一致,并无差错,诸位看官,这位老婆婆,你们可信服?”
围观的人纷纷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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