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正,后脚正回到店里,就见店里有一个年龄三十开外的中年妇女正站在店里面,八字脚,插着腰,一脸横肉满嘴唾沫星子,堵在万达店门口正立马横刀的一通乱骂。
|“你们谁人把我家汉子打伤的,你个娼妇养的小屁、眼,出来啊,躲在女人洞里算什么好汉!今天不给老娘把药钱赔好了,老娘就问侯好你们祖宗十八代!”
这个妇女骂的话是极其难听,各种污言秽语让人听了臊得想找地方藏起来,真是听着羞闻者臊,她倒骂得顺畅流利,反而很光彩的样子。
众人知道前些日子那场打斗,只是他们没有出去亲眼见证如何打斗的过程就是了,但是他们后来也多少知晓梁川提着两柄斧子出去,回来那两斧子上面可是挂着不少的碎肉肉丝,要说梁川没动手谁都不会信。可是梁川也交待过,这事已经过去了,日后不管谁提问起这件事来,众人都要装作不知道。
沈玉贞虽然沦落风尘,可是也是满腹诗书,称知为知书答礼一点不为过,同为女人却不曾与这般泼妇一道骂过街,听着这些难以入耳的污言,银玉咬得紧碎,嘴里却牢记梁川的交待忍辱负重,硬是挺了下为一言不发,忍得一肚子邪火让人好不痛快。
其他人同样只是冷冷地看着,厨房里赵小品的母亲赵婶听见有本地人来捣乱,嘴里骂着的又是标准的清源妇女骂街脏话,一个劲地在旁边拉劝着,莫要在这里生事。
妇女一见只有一个老太婆出来拉架,没人理她还有点落莫,这有人理他了他就更上脸了,骂得起劲,显得自己有存在感。
梁川皱着眉头走进来,看了一圈神色不对的众人,再两眼寒光射向这个女人,冷冷的说道:“哪里来的疯婆子,敢到老子店里撒野?”
众人没有吱声,招弟道:“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从下午东家不在的时候就突然出来了,硬说咱们有人打伤了他家的男人,真是莫名奇妙!”
这个妇女见招弟与他顶嘴,手指着眼看就要戳到了招弟鼻尖,梁川眼睛一眯,心里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只是还不太确定。
“兀那大嫂,我们可都是开门生意的本分老实人,可从不做那犯奸科的歹事,前些日子好些人因为在青楼争风吃醋愣是一路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们店前被溅了一滩子血,现在还有点血印子,官府也着我们去问了好几次话,我们有犯事官府第一个不放过我们,何劳大嫂这么费唇舌。”
梁川说得半真半假,这事起因还真是在青楼惹出来的,不过主事的是梁川自己,这点他自己省略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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