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杨安玄率军西进,已经夺取信阳、义阳、新野等郡,襄阳城告急。
拖得时间越久,对他越不利,西军的锐气正在消耗,粮草的补给也变得困难起来。朝庭发出勤王的诏书,若是各地的兵马到来,自己就只能退守江陵了。
卞范之的脸上满是凝重,当初他力主桓玄发兵,若是西军败退,朝庭岂能饶了自己。
自二月二十八日入驻姑孰,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历阳仍在坚守,刘牢之一旦参战,胜负难料。
「南郡公,刘牢之意在观望,何不派人说服他归顺。」卞范之建议道:「若是刘牢之愿为公所用,大事可成。」
「何人可为使?」
卞范之道:「刘牢之的堂舅何穆在军中任主簿,可命其前去劝说刘牢之。」
三月十六日,何穆乘一叶扁舟来到冽洲刘牢之驻军所在,顺利地见到了刘牢之。
驻扎在冽洲近月,刘牢之依在举棋不定,他深知自己的一切来自北府军。
对于麾下这只雄师,刘牢之充满自信,无论是桓玄兵马还是豫州兵马都不他的对手。
现在的问题是投靠桓玄还是相帮朝庭,若桓玄失利他
自会加入歼灭桓玄之战,或桓玄得胜自己不妨投靠桓玄,利用桓玄除去司马道子父子,再寻机灭掉桓玄,说不定将来自己也可做回曹操。
豫州兵马的表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原以为很快会败亡的豫州军依旧坚守着历阳,水师更是灵活多动,背倚自己多次出战,屡立战功。
这只水师的统率刘衷原是杨安玄巡江营的麾下,看来杨安玄有识人之明。
想起与杨安玄并不愉快的接触,刘牢之心中生烦,杨安玄数败秦、魏大军,在军中声名大躁,隐有后来居上之意,将来说不定会取己代之。
朝庭数次催自己进军,声称杨安玄已经率军西进夺取襄阳牵制桓玄,刘牢之心想,若杨安玄果能夺取襄阳,便立下大功。
自己的北府军除了水师外大部仍按兵未动,事后就算击败桓玄,首功当属谯王司马尚之,次功落在杨安玄身上,北府军出力拼命,最终落个为人做嫁衣。
得知何穆求见,刘牢之心知这位堂舅带来了桓玄招揽自己信息,屏退左右听他说些什么。
何穆开口便道:「自古以来手握震***威,身立不赏之功,有谁得全性命。越之文种、秦之白起、汉之韩信,皆事明主,为之尽力,功成之日,都不免被诛杀。何况司马元显父子,愚昧凶残,岂能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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