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作为礼物拿了来。
「三叔,宿铁刀是南顿应家所制,因为工艺特殊,一年仅能产出百余柄。愚到西平发现宿铁刀锋利,便下令让应家不可对外出售,只准售卖给郡军。」杨安玄没有说实话,防着一手。
五十把刀被杨佺期分给了族中亲卫,杨思平仅得了三柄。试过刀后,杨思平赞不绝口,让杨安玄要多给几柄。
「安玄,你当初要走安玄军三叔可是一口答应,三叔年后要去南阳赴任,你怎么也得给我五六十柄宿铁刀。」
杨安玄苦笑道:「愚确实拿不出来,身边的这把佩刀,三叔若要便给您。」
杨思平毫不客气地伸手道:「拿来,除了这把还得五十柄。」
杨安玄无奈,只得解下佩刀递给杨思平,道:「三叔,不是侄儿不给,是真没有。这样,明年六月前侄儿争取给您三十把,不过这刀钱您可不能少。」
杨思平抽了刀,看了看雪亮的锋刃,满意地道:「三十就三十吧,给亲卫换换也好。这刀多少钱一把,你可不能坑三叔。」
「别人要至少两万钱,三叔您开了口,万钱就行。」
杨思平笑道:「行,就按这个价。」
杨佺期忍不住开口道:「为父也打算要批宿铁刀,也按万钱一把的价格。」
要是没有筹粮之事,杨安玄或许会送批刀给杨佺期,现在可不想再无偿付出了。
杨安玄苦着脸道:「大人,这刀的产量着实有限,愚催一催应家,明年争取能多要些,先仅着族里。」
杨佺期想到了去年筹粮之事,道:「你回汝南时把刀钱带去,在十月前送百柄刀来便可。」
杨安远看了一眼杨安玄,没有作声,他也想给安远军换装,父亲得了刀肯定优先分给族军,不知安远军能得到多少。
因为刀的事气氛缓和了下来,杨安玄举杯敬了一圈酒,道:「愚听人说殷公为人仁而无断,谨于细行而无弘量,万一有变,大人切不可轻信其言。」
杨佺期怫然变色,道:「吾与殷公情同兄弟,又是姻亲,自当互相信任。你一再挑唆为父提防殷公,是何用意?」
杨安玄心中暗叹,起身拜道:「桓家在荆州经营数十家,桓玄身处江州,定然虎视荆州。若是桓玄起军攻荆,殷公定然求救于大人,大人千万小心行事,特别是巴陵乃是族业所在,一定要谨防桓玄偷袭。」
有说话不能说得太明晰,要不然过于惊世骇俗,杨安玄只能提醒一下杨佺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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