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增长,应该能多招募些兵马。”
司马道子捋须沉吟道:“孤明日便在朝议时重禁酒,一切以兵粮为重。”
司马道子兴奋地道:“京口和江陵分居在京城两端,前次王恭和殷仲堪兴兵,让建康有首尾难顾之忧。江州地处荆州与京城之间,父王可派重臣镇守,荆州之兵便难以顺江而下。”
司马道子摇头道:“江州刺史王凝之是王珣堂弟,眼下朝堂渐趋安稳,不宜动琅琊王家之人。”
司马元显急声道:“父王,防范王殷二人宜急不宜缓。王恭尝到甜头,将来朝政不如其意难免又要兴兵逼迫,父王可想受制于人。”
司马道子冷哼道:“孤自有处断,汝不必多言。”
司马元显见父亲不听劝告,只得道:“此次平定王廞之叛,杨安玄的巡江营仅出动二百余人便立下首功,着实了得。儿听闻杨家有套‘杨家练兵法’,何不让杨家献出用于中军操练。”
司马道子酒意上涌,有些不耐地摆手道:“此事再议,为父醉了,想歇息了,你且退下。”
司马元显起身,想起王异这几日在他耳边常提起杨安玄,眼中闪过妒意,提醒道:“父王,此次杨安玄是奉王恭之命出征,与北府军合作无间,再说杨佺期在殷仲堪帐下听用,杨佺期对殷仲堪俯首听命,对杨家父子父王亦需提防。”
“为父知道了。”司马道子歪身卧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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