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往来栖岛的船家她从来不收那点钱,你也吃了那个蛋糕,应该觉得味道很不错吧,这点手艺钱,你真的觉得不值吗?”
捧起杯子,麻衣刚要喝一口茶水,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空木家还好吧?”
空木彻听到麻衣的话,暗自叹气。
麻衣依旧把自己和空木家分得很开。
“都好,都很好。”
“那就好。”
“管家他们身体健康吗?”
“健康,健康。”
尴尬的气氛在弥漫,蛋糕话题带来的美好气氛并不能延续,这种一问一答的访谈式交流令空木彻无所适从,每一句回答都像是一种敷衍,挖掘不出更多的内容。
空木彻这次来栖岛何止是想看看麻衣,他更想从麻衣的表现中看出缓解关系的可能。
然而隔阂依旧存在,两人连对话都没法很好进行。
如果这是在空木家,他只需要用自己的威严便能镇住场子,也不会管什么对话尴尬不尴尬,下面的人服从便是了。
然而现在对话的是父女,不是主从。
麻衣离开那天说过,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与她相处。
当时的空木彻除了悲伤,更多的是愤怒,因为他不认为自己不能胜任一个父亲的责任,那时的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败。
现在再一次与麻衣面对面,他却真切的感受到了麻衣那句话的分量。
麻衣很了解他,他却不了解麻衣。
路德应该庆幸自己离开了房子,转而去猫咖里逗优雅猫她们玩,如果在现场,他可能会尴尬到脚趾抠地。
“路德对你好吗?”
像是被微风吹拂的湖面,麻衣的脸上荡漾开了幸福的笑容。
“你觉得呢?”
确实是很多余的问题。
路德购买栖岛的一个理由其实就是为了未来的麻衣着想。
而他在建立栖岛的过程中,基本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心地交给麻衣去打理,让她自由地发挥着自己的能力。
说来惭愧,如果是空木彻,面对这样一个需要小心处理的资产,他断然不可能会让麻衣这样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直接上手。
“他啊,总是会瞎操心。”
“你不知道,他晚上睡姿很差,经常乱翻身,而且如果不抱着点软和的东西就不舒服,像是个小婴儿。”
“可是自从我怀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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