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容易的对手,但是这和地方上的小馆主有关系吗?”
电次沉默了。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好歹是滨海市的馆主,自己所在城市的年轻训练师送人头一样想要把对方拉下台,反而却成就了对方,你心里不舒坦。”
“这么说? 年轻一辈里? 真之介是佼佼者?”电次问。
希罗娜喝了口水,缓缓说道:“他刚过生日? 今年十四岁? 有正负三岁这个前提下,能出手的牌的确不多。”
“你要说他或者他背后的资本没有专门研究过各个地区的训练师? 特地设下这条规矩,我是一点也不信。”
“他已经出发去了阳心市? 明天一早? 阳心市也会有一个擂台摆起来,我想,阳心市的人一样挡不住。”
电次急了:“那你还不赶快带着你的徒弟去救场,难不成要让真之介和他背后的资本继续肆无忌惮地扩大影响力吗?”
沉默了一会? 电次听到了一句他不敢相信的话。
“我不打算去阳心市。”
电次怒了? 他没想到身为冠军的希罗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够了,你到底还是不是神奥的冠军,那好歹是你曾经居住过多年的城市啊!”
“你平时呆在岛上也就算了,我也认可,芝麻蒜皮的小事找你出手真的没必要? 但是这件事难道还不值得你露面吗?”
“你本来不就计划把人带上岛,让你的徒弟出马吗?”
看来滨海市的年轻训练师的惨败的确让电次有些难以接受? 以往冷静的他怒飙了一连串的问题,十分恼火。
等到电次说累了坐回沙发上? 希罗娜才无奈地开口:“你让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那你解释啊!”
“真之介来挑战的消息已经四散开了,你上网看看报道? 不断有各地的训练师前往阳心市声援? 甚至是毛遂自荐。”
“滨海市惨败? 不服气的人众多,他们都憋着一口气,打算进行自我证明,为神奥争光。”
“希嘉娜出马赢下来的问题的确不大,但是也断了他们自我证明的机会。”
希罗娜说:“我打算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真之介就像是一条搅动了整个池塘的大鱼,池塘里所有的鱼都被惊醒了,现在的地区壁垒虽然消失了,但是很多训练师对于其他地区的了解依旧很少。”
“借着这件事发酵,也好让这群有了一点成绩就呆在舒适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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