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鼻子,房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伤药的味道。
仔细一看,玛丽露的背后也贴着一块药贴,妙喵的胸口,奇鲁莉安的手上,毽子棉的脸上都挂了伤。
难道自己喝醉之后房间有一场精灵的大乱斗?
什么乱斗这么激烈,路德的精灵全体受伤?
麻衣抱着菊草叶,轻手轻脚地把门合上,在菊草叶的藤鞭一阵乱比划下,麻衣大概明白了事情和希罗娜有关。
好奇的麻衣来到希罗娜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开了。
开门的是路卡利欧,看到是麻衣,一样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希罗娜睡姿也不美观,趴在床上,用枕头盖着头,两只脚压根没盖进被子里去,如果不是开了暖气,估计早就冷醒了。
房间角落里的烈咬陆鲨敏锐地察觉到了麻衣的到来,睁开了眼睛,把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海兔兽掀出去,再把枕着自己翅膀的波克基斯挪了挪,以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
柔软的海兔兽被掀出去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他身上竟然有多达五个药贴。
波克基斯的药贴位置在右侧翅膀上,所以烈咬陆鲨刚才动作很轻。
冰伊布不知道为什么要卷成一团睡在垃圾桶里,脑门上的药贴证明了她也有参与昨晚的对战。
进来时候麻衣就注意到了美纳斯睡在浴缸里,而且一点伤痕都没有,现在看到烈咬陆鲨也是如此,不由得给烈咬陆鲨比了个大拇指。
烈咬陆鲨傲气地伸长了脖子,向身为希罗娜小迷妹的麻衣表示:这是理所当然的。
等麻衣离开房间,烈咬陆鲨这才心虚地侧着脖子看着自己脊背上的那块白色药贴,他很想抠下来,但是希罗娜说必须到早餐后才可以那么做。
明明就伤得不重,为什么非得贴一块啊!
早餐时间,烈咬陆鲨执着地不想出门,希罗娜刷着牙,瞪了一眼。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让你自己不小心被玛丽露冰冻光线连续命中一个位置,要不是路德那小子想着憋个暴风雪,你这会就不只一个药贴这么简单了。”
“贴个药贴,让你长点记性。你不出门,今天一天没饭吃,就这样。”
满身是伤的海兔兽仰着脖子,丝毫没有觉得全身挂彩是值得羞愧的事,自己连续和四只精灵对上,车轮战!
什么叫牌面,这就是牌面!
冰伊布也觉得受伤没什么,人家吉利蛋当着自己的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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